话虽是这么说,我却能感觉到蓉娘的快乐。对比她之前的感情,我觉得我现在感情也是愉悦。
按理说庄主虽然够义气救了我但也害我失去了逃跑的机会,我该觉得失落才对,可现在的心情却是莫名的好,连这怪屋子都觉得可爱得紧。
正当我琢磨着自己的情绪是不是因为之前受伤而发生了某种变异时,将我扶去院子里的椅子中做好的蓉娘,忽而眼前一亮,声音轻快道:“他们回来了。”
我下意识的向前看去,只见一名而立之年的布衣男子一手提着把被麻布裹起的长剑,一手提着个鱼篓,篓口不时还有些活蹦乱跳的鱼甩出鱼尾。他的眉毛很浓,眼睛很大。嘴角紧紧抿的样子像块石雕,或许他自己就是块石头,一块又硬又冷的花岗岩。即便如此,当这块石头看见站在屋前等他的蓉娘时,像坚冰的黑色眼眸也柔化开来。虽然依旧没什么表情,却依然能令人感觉到他的温柔。
令我吃惊的并不是一个普通的海岛里居然会有一名这般的剑客,令我吃惊的是站在男人旁边和他一齐像这里走来的青年。青年穿着素白的布衣,只有腰带是毫无装饰的黑布。他和提剑的男人一般面容冰冷,不多言语。可差别却很大,男人像块坚不可摧的花岗岩,而他更像把无坚不摧的剑!
可这把剑此刻身后背着他的乌鞘长剑,手里却提着大把的柴禾!即便神色再如此淡然自若,一把锐利的剑和一片砍好捆扎完毕的柴禾是那么不称!简直就像把一块价值连城的宝石拿去垫桌脚一样不可思议!
可就是这般不可思议的事,白衣黑发的青年做得如此自然。他将重得常人难以想象背负的柴禾堆在了院内的角落,面色平静的对蓉娘道:“今天的份。”
我以被这场景吓得瞠目结舌,一句话也吐不出来。而蓉娘却是极为自然的走过去看了看,点头满意道:“麻烦公子了。”
庄主颌首,将视线缓缓的转向了我。那双黑色的眼睛是一如既往的深邃明亮。可我却发现,我似乎从来没有认认真真的看过庄主的眼睛。
庄主走至我身前,抬头似乎想要摸摸我的头发,却又忌讳着什么松开了手,最终只是淡声道:“阿北,你感觉如何?”
我将视线转向了庄主的手上,他的手上有这浅浅的疤痕,显然不是练剑所伤,更似被碎石擦伤,顺着手腕可以看见在衣袖间若隐若现的伤口,似是被猛兽撕咬而至。
在转头看向庄主的装束和前一刻被迫去砍柴的手,我终于忍不住嘤嘤大哭,摸着眼泪道:“庄主,我让你受苦了!”
想我战战兢兢养了庄主这么多年,除了习剑就没让他干过一件重活,如今见庄主沦落至此,心中不免绝望。就想着要是紫姨王伯知道了这事要怎么教训,要是夫人知道自己儿子遭了这种罪,会不会从棺材里跳出来拍死我。
越想我越心灰意冷,要不是行动还不太利索,早就扯着蓉娘的裙角大哭了。此刻我只能坐在椅子上一边抹泪,一边看向笑意盈盈的蓉娘,尽全力弥补这场噩梦:“这这这——”
我“这”不出来了。蓉娘好心和我解释道:“我们这儿大多靠捕鱼为生,日子也就刚图个温饱。姑娘你和这位公子的伤耗费了不少材料,这位公子不愿把手里的剑卖给我们,又一定要给你用最好的药,只能暂先帮点工抵债喽。”
我以着极端惊悚的目光看向庄主,连接着哭都忘了。庄主低头看着我,快速而又坚定了点了点头,我顿时觉得人生晦暗,身为职业管家的操守令我立刻对蓉娘道:“我醒了,接下来什么活我来干吧!不管是劈柴做饭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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