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样痴性入骨的愚妇,有可能被点化吗?
丈夫光溜溜地走了进来。胡须修剪过了,身上散发着一股香胰子味。他掀开被窝躺下,把小猫似的妻子抱进怀里。
“冷吗?我焐着你。”
锦娘一听这声音便知道,他意犹未尽,还想再来。
她只作不知,却拿摩登伽女的故事问他,“哥,如果换成我是阿难,你是摩登伽女,该怎么选择呢?”
丈夫毫不犹豫地说:“老子肯定端起你的洗澡水,一口闷啊!”
锦娘:“……”
*
谁也没再提“上头”的事。
一旦想通了其中关窍,扣人心弦的神秘感便已消失了。哪怕谜底十分惊人,在这个自成一方世界的小家中也变得无足轻重了。
求欢的暗示未得到理会,男主人很快被大山般的睡意压倒了。近乎“惨烈”地睡了过去。
恣肆悠长的呼吸仿佛海潮一般,在结界中尽情荡漾着。宛如睡神附了体。
而一向好眠的妻子却在他制造的潮声中彻夜颠簸,苦恼而幽怨,难以入眠。
她瞪着宝石大眼,向黑暗里追问人生和爱欲的真谛,直到凌晨才得出一个了不起的结论:自己只是太闲了,吃饱了撑的!
次日的气温,又来了个坠崖式直降。
屋外涌动的寒潮似乎含着杀气,试图渗透结界,一举摧残她这朵温室小花。
锦娘毅然挣脱丈夫的怀抱,如战士一般起了床。穿上厚厚的皮袄,迎向寒风中去。骤然席卷而来的寒意,如冰刀子割向她的皮肤,一瞬间,她险些被冻成冰雕,就此凋零。
她急忙运转体内速冻的灵力,使其飞速运转,引动血液奔腾,如是抗争了小半刻钟,才让自己动弹起来。
是“上头”在搞鬼吗?他们难道有控制天气的能耐?
不管答案是什么,她可不能输!
她可不是一冻就死的温室小花!就算是花,也是凶残霸气的食人花!——锦娘如是给自己打气。
她带着一股战士的悍勇走出结界,去往河边淘米、洗鱼。用木棍捅开冰层,把手伸向寒意彻骨的水。
不知是否错觉,冥冥之中,她感到有一束视线落在自己身上。那目光好像刚从冰窖中取出来,具有冰冷的质感。
是“上头”在窥视吗?极有可能。
以前肯定也没少干这样的事!只是她粗心没发觉罢了!
不然,人家怎会对她的底细了如指掌呢?
锦娘只当不知,冷静地淘着米。有条不紊过着自己的日子。
这世上唯有爱人才能让她恐惧,而敌人只会让她变得强大。
——她如是认为。
徒弟的念咒声传了过来。连日来的勇猛精进,使得他的咒音已十分悦耳,如梵天圣籁,侵入寒流……
锦娘听着听着,忽然起了好胜心,如迅雷烈风般伸出花丝,砸向河面,把一河冰层碎成了晶粉。
这场示威,几乎让她的花丝凝固,收回来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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