社员们见没自己的事儿,就跟着瞎起哄.
“鸡毛腚,就这么舍不得你婆娘啊?不就几个晚上吗,正好憋几天的劲儿,回家好好的整整,来个厉害的,说不定还得怀上一个哩,到时候弄个双胞胎那有多好哩。”
鸡毛腚歪楞着脑袋,胀个大红脸,
“瞎胡说啥呀,俺婆娘怀上了还咋弄,俺没别的毛病,就是劲儿大,这几天真还是憋不住,要不把你们当家的晚上洗干净给俺送过来,让俺好好的骑骑!”
任天生说着说着,火气就大了,恨不得找人打一顿架的模样,社员们谁就再也不说话。
李巧艳安排的这四个人里边的王老嘎快六十了,王老嘎人如其名就是嘎,平日里好事儿也有他,坏事儿也有他。别看快六十了,高挑的个子身板还十分硬朗。王老嘎的婆娘叫社梅花,是一个撒气泼来不要命的主儿。儿子叫杜文艺,是老实巴交的一个庄稼汉。儿子媳妇叫赵丽茹,长得黑灿灿,大眼儿,蛮受看的,有个毛病就是眼角上翘,看上去有点儿吓人。李巧艳之所以安排王老嘎,因为她觉得王老嘎都那个年纪了,“那个”的需要肯定是没有了。
另外一个冯二毛是个光/棍汉,二十多岁,整天爱胡说八道,有的也说,没得也说,嘴/巴一天也不闲着。冯二毛别看这样。对待生产队里事儿那是丁是钉是钉铆是铆,非常认真。有时候他看见有社员偷着住怀里塞东西,当众就揭发出来,并给李巧艳报告,因此得了一个外号“癔症”。李巧艳安排他,就是为了防止其他三个人监守自盗。
到了晚上四个人抱着铺盖卷就来到这野地,他们四个人也分了一下,分别守住东南西北四个方向。张一宝对于看这个无所谓,反正在破庙里睡觉和这里也差不多。张一宝守着的是北面,北面不远处就是狼洼山。张一宝把顶住庙门的那个木扣子也拿来了,他想万一要是真遇上偷粮食的赋,就用木杠子砸他。四个人约好,如果哪一面来了偷粮食的贼,就拼命大声叫喊一嗓子,到时候其余三个人就同时跑过去。
晚上的时候不可能总是不睡觉,每隔一个小时起来溜达一圈,四周看看,见没有可疑情况就接着睡。连续四个晚上都平安无事,甭说看见偷粮食的贼,连只野猫野狗都没看到。
到了第五个晚上,癔症冯二毛偷偷跑到张一宝这边来。刚到跟前见张一宝正仰躺着数天上的星星,冯二毛就瓮声瓮气的说,
“一宝娃子,干啥子呢?还不赶絮起来,来贼了!”
张一宝一激灵,急忙爬起来,
“在哪儿?”
一副着急上火的样子。
冯二毛嘿嘿的笑笑,
“瞧瞧,瞧把你吓得,要真是有贼的话,俺还会跑过来叫你呀,早就和贼干上了!哥是逗着你玩的。”
张一宝坐下,不高兴的说,
“二毛哥,咋你也拿俺开涮啊!”
冯二毛嘿嘿的笑,凑过来在张一宝耳边小声说,
“兄弟,一会儿精神点儿,哥领着你去看看热闹?”
“啥热闹?”
张一宝着急的问,
“嘿嘿!过瘾的事儿呗,那才叫过瘾呢。你摸摸。”
冯二毛说着话拿起张一宝的手就朝着他下面摸去,
“我操,好大一个帐篷啊!比俺的都小不了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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