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章跑了出去,手里举着一把雨伞,略带焦急的走到女孩的旁边,像个陌生人一样开口:“请问,你知道弘景孤儿院怎么走吗?”
女孩的脖子上还有些淡淡的青色,稍微提了一下眼睛,看着面前的人,随手指了一个方向。
张章微眯了一下眼睛,他看过地图,知道这方向根本就是完全相反的方向。
张章忙走了几步,把伞递给女孩,自己主动走到雨下,“你看起来不认识我了,医院的那个?”
女孩又抬头,终于把手里的书全部放下了,接过雨伞,“谢谢。”然后就继续往前走,走了几步又回过头来,“谢谢,两次帮助。”
张章站在后面挑眉,就这样?羞愤欲死感激涕零呢?
在第二天的时候,张章在弘景孤儿院院长办公室顺利见到这个女孩,快满十五岁长得跟个豆芽似得。
院长是个慈祥的老头,看着女孩把他招呼的往张章面前拉,说:“小景,叫爸爸。”
女孩睁着那双眼睛,顺从的叫到:“爸爸。”尔后又补了一句:“谢谢。”
·
张章这人有些恶趣味,有着超乎寻常的变态,而此人往往喜欢养成,在外表上是个谦谦公子哥,在内里就是个腐烂发臭的神经病。
女孩那天其实是准备到监狱里看他父母最后一面的,那天刚好是她父母执行死刑的日子,虽然她不知道也许去了也看不到,但她还是去了。可坏就坏在她那对作死的爹妈,把人家给捅了之后还不放过人家老婆和肚子里的孩子,把一家三口全部灭了门。
现在报应来了,死了哥哥嫂子的弟弟纠结几个地痞流氓把这小姑娘截在半道上轮流X了一回,亏还是带着套子的,一点DNA都没留下。
多悲惨的故事,张章看着看着就笑了,太悲惨了。
张景。这户口在这天就被弄到了张章的户口下面。
近乎凄惨的人生的开始似乎并没有在这个姑娘的身体和心里上带来任何影响,即使这时候她的人生尽是一些悲怆的生离死别。
她被压在地上的时候,两腿被举得很高。
报应来了。她哆哆嗦嗦的承受着酷刑,感受着一个个恶心至极的东西往她身体里面探去,压在她身上的人防止她叫唤,但又怕这死丫头咬伤他的手,随手就把脱下来的臭烘烘的内裤往她嘴里塞。
身上是禽兽的呻吟,下面是她的痛苦。
报应来的这样快,她迷迷糊糊的想着,快要成功解脱的时候一个人把他从黑暗中拖回来,她愤怒了,但是嘴里叫不出来,一切的悲怆都已经随着某些东西流失。
但是这场绵长的灾难对这个女孩来说,最大的也是仅有的后遗症就是,对男人无穷无尽的抗拒性的隐形恶心。
张章这几天过的格外舒坦,做了一回好人之后发现自己似乎爱上了这种神秘高尚的情操,专心在家里享受着做人父的喜悦,张景长得不是那么出彩,但是听话确实百分之百。
张景是个让人说不出来什么感觉的孩子,站在角落的时候会让人误以为她是背景,等她走出角落又是个正常不过的孩子,张章给她安排的一切课程她都像海绵一样完全吸收,从不挑食,从不回嘴,甚至是张章晚上玩的太晚回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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