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子骞脸色不太好,沧月总是迷路,这样子出门会不会被人看光!再者慕容邺去找人干嘛那么紧张,要是现在慕容邺就在那里等,沧月这个样子去……
结果还真如虞子骞所想,慕容邺就在沧月的房里等人,而且从昨晚就一直在了,因为沧月的失踪,宫里闹翻了天。
沧月以为回来再慢慢穿衣服,结果被人逮到,还这么狼狈,他想挖坑埋了自己。但现在天才刚亮,幕容邺要进宫见他也不会这么早啊。
“去哪里了?”慕容邺幽幽地问。
沧月吞了吞口水,这话问得有点风雨欲来,另外,最近怎么总有人这么问他?
“没去哪里,散下步而已。我要换衣服。丞相还请移步。”沧月假装镇定,但说到后头,他自己也很没底,慢慢挪着小步移到屏风后头,他还是先换了衣服再说,现在这个样子跟慕容邺对话,总觉得气势低人了。
慕容邺没有阻止什么,而沧月手忙脚乱地穿衣,他怎么有种被老公捉奸的错觉?呵……肯定是自己生病了,这种错觉错得离谱!
“腰带哪里去了?”沧月喃喃自语,再想反正这里也有其它的腰带不管了。突然背后传来幽幽的声音。
“是不是放在虞子骞那里?”
“是吧……呃……”沧月转身戒备地看向慕容邺,这人有窥心术?
不是慕容邺有窥心术,而是沧月将大将军的令牌给带回来了。沧月手里捏着金闪闪的领牌,讪笑。再是将手藏到身后,使了隔空术,将领牌送回去了。
同一时间,虞大将军面前,突然多出一块领牌。
“来人。”慕容邺清冷地命令。
沧月后退几步。
“给驸马洗漱换衣。”
沧月只敢心里不满,要换衣那他刚刚还穿这些复杂的衣服干嘛。沧月是寄人篱下,只有随主人意。他可能是没想到慕容邺是不喜欢他一夜在外,身上带着别人的气味回来。
沧月洗漱的时候,幕容邺都在屋里等着,他并没有看沧月,但沧月总是觉得古怪,心道这人管得太严了。
“早上公主与皇亲大臣碰面,会带上家属,你跟公主一道出席会更好。”
沧月被折腾了一翻,重新换上得体衣裳,慕容邺便拉着他走出去,沧月想挣开,疑惑宫中侍者为什么都不怀疑这个伪君子,这是在皇宫,幕容邺怎么就能拉着他光明正大地走。
慕容邺权力至上,现在宫中包括公主使行权利全在他一句话,他想拉着驸马走或者宠幸驸马,肯定也没人敢说一句,但这一幕,被上官家的小姐看到了,本来这种事她可以非礼勿视,不惹事非,但是,偏偏她来不及回避。
“有人来了。”沧月扯了扯,慕容邺这才放手。
上官啬儿跟两人行礼,突然看清沧月手上的戒指,她是震惊也妒忌,心道也许是自己眼花了。
沧月回头,他听到上官啬儿骂人的心语。
慕容邺又拉着沧月走,沧月奋力扯开,“不要这样,现在在外面。”沧月并不知道上官啬儿的“不要脸”不是说他与丞相的暧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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