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
岸粱转头看他,冷冷的视线瞧过来,瞧得止可把已经到嘴边的话又给咽回去了,然后讪讪得抿了抿唇,低下头。
岸粱瞧着对方的黑色头顶,那里盘出来一个很好看的发漩,因为一早便知道触感十分柔软的,所以瞧着瞧着,手指就微微泛着点痒意。
他抬手,在眼前男孩头上随意揉了两把,语气淡淡,问:“不是说不想喊我‘哥’了吗。”
止可摇头,垂着头没抬起来,只是速度极快地抹了一把眼眶,“哥,你别生气……我不是这个意思……”
他不知道岸粱究竟听到多少,可分析一下,也猜的差不多了。
——岸粱可能只听到了最后一句话,前面那些都幸免于难。
不然真的再给止可十个胆子,也半句解释、挽留都不敢有了,只老实等着对方的判决书下来,宣布自己的死刑。
岸粱又摸了他头发两把,感受着上面美好的触感,然后恋恋不舍地收回手,懒洋洋的“嗯”了声。
很好听。
撩拨的止可心尖直乱跳,苏的厉害。
“我……”止可刚想说什么,却被岸粱打断。
“说了这么久,”岸粱漫不经心的捻着指尖,懒懒地靠在沙发上轻轻阖上眼睛,“所以,你到底想喊我什么?”
止可一双眼睛猛地圆睁。
然后表情一点点垮下来,彻底犯了难。
……当时他完全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整个人都被厚重的悲伤包围,要是知道岸粱会在这个时间突然过来,他无论如何都不会说出这些话的。
懊恼着懊恼着,止可突然又发现一个问题:
岸粱过来找自己了,是不是就说明……其实他们两个人还没有结束?
止可皱着脸想了一会儿,也分析不出来个所以然。
然而他还没有纠结明白这些事,就发现自己已经没有时间再去思考这些了,因为闭着眼睛在沙发上假寐的男人,已经在他不经意的时候将手伸进了他的衣服内……
…
迷迷糊糊间,岸粱猛地一用力,然后问:“不想喊我哥,嗯?”
冷冷的声线,让已经完全陷入迷惘的止可有了一丝清明,他好半晌才弄明白岸粱的话语是什么意思,然后艰难摇头,回答:“没……没不想……哥,我错了……哥呜……别……”
后面,不管他怎么求饶都没用,岸粱完全不留余力,直把止可折腾地哭了几次,听着对方一声接着一声地喊“哥”,每次射完后,明明已经累极了的男孩,却还是可怜巴巴地支起脑袋凑过来亲一口,这才慢慢消了火气。
事后,止可瘫在床上,整个人都精神恍惚了,两只眼睛连聚焦都做不到,只会呆呆傻傻地瞧着天花板,然后下意识躲闪着岸粱仍在使坏的手,时不时委屈地呜咽两声。
岸粱伸手拨了拨止可已经彻底软下去的小东西,皱眉:“要是下次还像这样泄个没完,就在上面箍个小玩意儿吧。”
止可还没清醒过来,顺着他的话下意识追问:“箍呜,箍什么啊……”一边说一边伸手,轻轻按住对方仍在乱动的手指,无声祈求。
岸粱知道他已经泄了太多,恐怕明早起床都没有力气,也不再耍流氓,收回自己的手将对方的下巴抬起来,俯下身在止可红肿的唇上印下一个吻。
亲完用大拇指在上面轻轻摩挲了下,看着下唇被拨弄开后,露出的白边银牙和殷红丁香,“这次就饶过你,下次再忘了就该挨罚了。”
止可缩了缩脖子,这才想到自己竟然因为太累,一不小心把晚安吻给落下了,眼神躲闪着不敢看他,轻声道:“知道了,哥……”
因为刚刚哭过,鼻子还有点嗡嗡的,这一声又小又轻,叫的人心里酥酥|麻麻的,就像是顺着耳朵爬进去一只蚂蚁,一直爬进心里去一般。
痒地厉害。
止可知道岸粱这种时候都会特别温柔,虽想多贪恋一会儿,和对方聊聊天,却终究抵不过袭来的困意,呢喃着什么话语,缓缓睡了过去。
朦胧间感受到温热的水冲刷过身体,十分舒服。
像是做了一场关于年少时候的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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