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内。李越觉得自己应该先让清平释放出来才是。而且现在这样缺乏润滑,进入也困难些。但是清平似乎连这一刻也不愿再等,双手搂住李越的肩头紧紧向自己身上拉。指尖传来的湿热滑腻让李越有些失神,深深地进入,他轻轻转动手指,碰到了一点。清平的身体猛然一跳,裹着李越手指的地方剧烈收缩。李越觉得小腹上被什么东西顶到了。清平扭动着身体,在他身上摩擦,喉咙里发出断断续续的声音。李越轻轻压住他的腰,不想让自己太早失控。清平还没有完全打开,他怕伤了他。但是清平急切的动作破坏了他全部的努力:他分开双腿盘到了李越腰上,清澈的眼睛里溢满雾气:“进来……”
埋进清平身体里的时候李越险些倒抽了口气。清平的身体热烫如火,紧紧地吸附着他,似乎想用身体去捕捉他的每一丝脉动。两人的身体紧密贴合,再无一丝缝隙。清平热烈地迎合着,修长矫健的双腿紧紧缠在李越腰上,扭动着身体。李越忘记了自己想延长这一刻的念头,全神贯注在冲刺中。清平的身体因为他的冲刺而震颤,每一次深处的进入都令他压制不住地呻吟呼叫。他双手扣着李越的肩头,不知是想推开还是想拉近。腰间的伤口有些裂开,传来丝丝的痛楚。但此时这痛楚也化做另一种刺激,一波波的堆积起来,将他送上极乐的高峰。意识里闪过灿烂的金光,犹如一个小小的太阳落在眼前。清平忘记了周围的一切,唯一的感觉,只是李越在他的身体里,给他带来不可忽视的占有,打下不可磨灭的印记……
第84章回家
车队进入南祁京城。
李越有种近乡情怯的感觉。不过他自己很清楚,他不是什么情怯,而是心虚。
马车里坐的是王皙阳和卫清平,一个本来不太习惯长途乘骑,一个则是因为身上还有伤。李越本来也该在马车里,而不是在外面吃灰土。可是他不敢进去,因为不知怎么面对清平。他也不太敢回王府,因为不知怎么面对子丹。事实上一路他都在发愁:怎么跟子丹说呢?既然和清平有了这层关系,就得负责任,可是他曾经信誓旦旦地对子丹说过,只有他一个。言犹在耳,自己已经出轨了……
后悔吗?李越把这个问题问了自己第十七遍,答案仍然是否定的。不后悔。不后悔曾经对子丹许过那样的诺言,更不后悔与清平的肌肤之亲。但是,你都不后悔的结果就是左右为难。翻来覆去地思考了许久,李越还是没解决最开始的问题:怎么对子丹说呢?
人家说怕什么来什么。李越这边还没通过城门呢,就看见远远的一辆红色马车停在街边,一个人从车篷里半张出身子来不停地往这边看。虽然离得还远,但那迫切的神情却看得清清楚楚。李越心里猛然一热,紧接着针扎般的痛。一提马缰,他迎上去,对上那双满溢着欣喜关切的眼睛,什么都忘了。
两辆马车一前一后,后面一辆静无声息,前面一辆却是热闹得紧。柳子丹听着李越的叙述,紧张得抓住李越上下检查。李越很有些惭愧地把他的手拿下来:“我没受伤,是清平替我挡了一箭。”
柳子丹往后面的马车看了一眼,道:“他怎么样?伤得重吗?”不过这毕竟只是顺口一问,不等李越回答,他已经接着问,“后来徐淑妃和二皇子如何处置的?”
李越笑了笑:“徐淑妃谋害皇后,蓄养死士,又谋害长皇子,意图夺嫡,已经赐死了。二皇子于此事并不知情,坐罪削爵,圈禁三月。”他一面说,一面想起当时徐淑妃白衣白裙,跪在垂露殿台阶上接旨的模样,居然是神情平静,似乎不是去自尽,而是回一趟家那么简单。
“……淑妃徐氏,素蒙恩宠,不思谨守后宫礼范,而妄行夺嫡之举,毒害中宫在前,谋图皇储在后,实为不赦之罪。念其育有一子,尚有功于国,特保其首领,赐白绫三尺……”内监的声音在寂静如死的垂露殿中回荡,王皙阳静静立在殿门外听着,脸上也是无喜无悲。而王皙云当时已经被圈禁秋明殿,也没有出现。李越怀疑王旭先圈禁儿子再赐死徐淑妃,大概也是为防儿子跑到垂露殿来搅局,反而把自己陷进去。而徐淑妃如此平静,或者也是因为儿子脱去了干系吧。真是可怜天下父母心,古今一同啊。
柳子丹不知道他是忆起当时情景,不屑道:“这种拙劣的借口,谁会相信?”
李越笑道:“怎么没人相信?本王就信了。”
柳子丹张大眼睛:“你信了?”
李越低声笑:“小声点。这是太平侯的家事,他信了,本王自然也就信了。”
柳子丹怀疑地看他:“这么容易?”
李越哈哈大笑,回答的声音却很低:“让他们去修路。这条路不修,怎么耗费东平国力,又怎么能重创北骁的骑兵呢?”
柳子丹沉吟道:“你要让北骁的骑兵攻进来?但是北骁的骑兵相当悍勇,一旦让他们入境,你不怕……”
李越微笑,双眼闪亮,犹如狼看到了猎物:“北山的地势特殊,周围陡峭,只有一个山口出入,我倒想看看,长弓的效果如何!”
柳子丹看着他,只觉他现在的表情让人后背微微发凉,却又忍不住想靠过去。只是仍有几分担心,道:“但你怎知北骁必会自北山偷袭?若他们取道别处,岂不会杀我们一个猝不及防?”
李越搂他一下,笑道:“我的子丹真是聪明。不过我在岭州已与陆韬和周凤城细细研究过两国交界处的地形。岭州为主要交界处,关卡重重,蒙州在一角接壤,也是如此。若是北骁骑兵在此地出没,一来大队人马绝不能无声无息悄悄通过,二来若是突袭这两地,都是守易攻难,我们有充分时间调动援兵,也不足为惧。算来算去,东平只要还想修路偷袭,只有出国界,进万山,再兜回来。深山老林,修路固然不易,就是骑兵翻山越岭也难。路太长,粮草就难以为继,自己的内耗也会太多,所以北山是最合适的地方。当然也要防备万一。岭蒙二州的戒备要加强,与万山接界的地方也要安插流动哨。另外康梁那边,要交待他多多注意东平的消息。好在只要王皙阳在手,东平多少还得有些顾忌。”
柳子丹看他侃侃而谈,神态从容自信,真是越看越爱,不由自主往他身上倚了过去,想说句甜蜜些的话,又觉不好意思出口,脸上不由微微红上来。李越看他如同浅抹胭脂一般的脸颊,若是平时,少不了亲亲摸摸,何况是十几天未见。只是此时心里终归有些歉疚,虽然搂紧了他,却没心思做别的。
柳子丹倒没在意。十几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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