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越一愣:“不是由长辈吗?”他是比柳子丹大十二岁,但是,总不能把他跟柳治平相提并论吧?
柳子丹摇摇头,声音低得几乎听不到:“不。少年冠必须由师长成礼,寓意由此得到师长的鼓励和传授,将来学有所成。成年加冠不必定是长辈,主要是……最亲近的人。”
李越怔了怔,怀疑自己听错了:“什么……”
柳子丹抬头看着他,重复了一遍:“最亲近的人。”
李越很近地看着他,看着他倚在自己肩上,泪水洗过的脸颊宛如一块白玉,湿漉漉的眼睛一瞬不瞬地看着自己,宛如两池春水,温柔清澈,比之平日里更多了几分风情。耳根那一小片胭脂色已经浮到脸颊上,蒸起一种奇异的混合了酒香的芳馨之气,氤氤氲氲,不知从何而来,萦绕不去。李越目不转睛地看着,低声说:“你喝酒了?”手却不听使唤地伸上去,拔掉了束发的簪子。装饰着银叶的发冠被摘下,乌黑的长发如水一般洒落肩头。再伸手摘下自己的发冠,头发也披落下来,与柳子丹的纠缠在一起。
李越掬起那微凉的长发:“转过身去。”
柳子丹抬头看着他:“我不。”
李越无奈:“你不转过身去,我怎么给你梳头戴冠?”
柳子丹固执地不动:“就这样梳,我要看着你。”
李越无奈又宠溺地叹气,左右看看找不到梳子,只好用手指梳拢那大片丝绸般滑顺的长发,小心翼翼地把它们挽起来,插上簪子,再压上发冠。平时都是莫愁侍候他梳头,现在既不熟练,又担心扯痛了柳子丹,笨手笨脚忙活了半天,还是有好几缕头发散在外面,垂拂在柳子丹颈后颊边。李越用手指去拢,指尖划过柳子丹面颊,柳子丹身子一震,突然伸手抓住他的手,仰起脸凝视着他。
李越只觉柳子丹的眼睛里似乎有千言万语要奔涌而出,每一个字都好似一滴水,汇聚起来便是一片海洋。他用最后一点理智提醒自己——柳子丹喝酒了,是不是醉了才这么大胆?就在此时,柳子丹握着他的手紧了紧,轻轻吐出一个字:“越……”
一个字,宛如油浇在火上,轰的一声烧起半天高。这是最明白不过的邀请。柳子丹叫的不是殿下,他要的不是风定尘,而是李越,是这个以不可思议的方式穿越时空却又实实在在地站在他面前的灵魂!
刚系上去的腰带又被那双手解开了,本来就压得不牢的发冠滚落在地,伴随着一件件抛落的衣裳。
烛光带着温暖的淡黄色,涂满柳子丹修长的身躯,如同象牙雕成的。李越一分一寸细致地亲吻,从眉眼到双唇,从耳后到胸前,从腰侧到肚脐,还没移到腿间,柳子丹已经深深浅浅地喘息,腰也不自觉地拱了起来。李越低声笑着,毫不犹豫地低头一口含住了他,温柔地爱抚起来。
柳子丹惊呼一声,伸手抓住李越的头发,颤抖着握紧用力拉。李越被他拉得头皮生疼,只好抬起头来亲亲他:“怎么了?不喜欢?”
柳子丹紧贴着他,喘息不定:“不……不要……”他不是要让李越为他这么做,这种事,他也曾经为从前的摄政王做过,做的时候,只有无尽的屈辱。他不要李越这么做,他只想把自己给出去,完全的给出去,不要一丝保留。
李越不知道他是什么意思,只好搂着他频频亲吻。柳子丹更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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