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女人摸了摸他被头发压出睡痕的脸颊笑道:“起来了小懒虫。”
她的声音太好听了,轻笑声中带着浓浓的宠溺,他脱口而出:“妈妈。”
女人,不,他的母亲把他从草地上拉了起来,给他拍了拍身上的草屑然后撩了一下耳边垂到面前的长卷发,对他道:“今天想吃什么?”
他想了想,眉头因为睡久了的困痛后遗症微微皱着,他在母亲眼里看到自己近乎撒娇的要求着:“我想吃巧克力和冰淇淋。”
“不行!”女人很坚定地否决了这个提议,“你难道还想再长蛀牙吗?今天吃蔬菜三明治和意大利面!”说着女人留下他独自走了。
他环顾四周才发现自己正站在自家后院的那块大草地上,母亲在这里种了很多花,蔓藤沿着围墙边上的树疯长着开出了喇叭状的浅黄色小花朵,蔓藤下是各色各样鲜艳欲滴的花朵,母亲还在这里布置了几张白色的木质桌椅,边上是彩虹色的伞棚,桌子上有未吃完的蛋糕和翻开了一半的书籍。这一切在他看来是如此的陌生又是如此的熟悉。他一下子想不起来自己到底身在何处,但是身体却本能的知道自己该怎么做,该走向哪里。
他跟着母亲回了屋子,两层的小洋楼被她母亲打理的井井有条,他的母亲这个时候在厨房里准备他们今天晚上的晚餐,他坐在客厅里东张西望,最后视线停留在一面墙壁上,那里有个精心裱起来的画,他发现自己也在里面,这是一张全家福,有四个人,他就坐在母亲的膝盖上,看起来好像只有十来岁的样子,母亲旁边是一个高大英俊的男人,有着和他一模一样的银灰色头发和眼睛,唯一的区别只是这个男人的目色要更加深邃一些,男人面前也坐着一个男孩子,他看起来十三四岁,有着一头漂亮的银白色头发,笑眯眯的看着镜头,一只手抓着他的父亲一只手抓着他的手。
他还在对着照片发呆的时候,门口传来了钥匙转动的声音,他转过头来看着浅黄色的大门被人从外面推开,一个带着银色细框眼镜的男人走进了屋子,和男人视线对上的时候他觉得自己脑子里好像轰鸣了一声,让他意识有一瞬间的空白和静止,他听见自己声音低低的对那个男人说:“爸爸。”
或许是他的表情太过奇怪了,男人走到他面前摘掉了自己的眼镜,动作很是习惯的把他从沙发上抱起来然后放在了自己的膝盖上:“身体不舒服吗?”男人说着用额头抵了抵他的额头,“烧还没有完全退下去呢,今天有按时吃药吗?”
他从男人膝盖上爬下来有些严肃:“我已经十三岁了,不要总是拿我当小孩子!”
男人望着他闷声笑,他的声音很好听,放低的时候就跟某种乐器拉出来的华丽低音一样,原本有些严肃和深刻的脸被这个笑容融化成了一滩让人心灵荡漾的春水:“在爸爸眼里你可永远都是小孩子。”
母亲的声音从厨房里传来:“亲爱的,你把药拿给他,不提醒他是绝对不会吃药的!”
他被灌了一口苦死人的药,听他老妈说这种药越苦越好而且没有什么副作用,再然后嘴里就被他父亲塞了一颗糖。时针指到六点的时候一家人开始吃晚饭,他母亲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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