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苏苏的出嫁,让光棍二爷很是伤心了一阵子。虽说她出嫁前又和二爷缠绵了几回,但他心中燃起的火焰,就像太平洋底爆发的火山,扑不灭了。起先几天还能将就过去,时间一长,心里越发的猫抓一样难受。二爷夜晚睡觉抚摸着鼓胀的肚皮,想开了门道:得抓紧找个泻火的地儿,老这样憋着也不是个办法,没看到后村的二孬吗,裤裆里那挂猪尿泡,愣是憋大的。
二爷越想越后怕,他倒不怕最后能成二孬那样,他是舍不得库存的上亿个孝子贤孙,就这么自生自灭地白瞎了。趁自己年轻力壮,他算计着怎样把部队拉出来溜溜。老话说:一朝被蛇咬,年年怕井绳。二爷倒好,一经尝鲜,分秒不忘。二爷啊二爷,你老醒醒吧,女人那地方不是蜜糖罐,那是害人坑呀!
二爷这段时间,就像抽惯了白面的大烟鬼,断了后续供应,心里无抓无挠的。他试着向孙寡妇抛过媚眼,可人家不理睬;想迎合杏花的飞吻,又怕刘璐找上家门,思量来思量去,没有太妥当的办法,只好忍着吧!精虫上脑的滋味,二爷比谁都了解。
接下来的日子,二爷白天跟生产队男、女社员一起出工劳动,夜晚一个人寂寞地躺在床上烙饼子,翻过来、掉过去的多半夜睡不安生。你还别说,世上就有那么巧的事,半月不到,二爷的小雀雀,又找到窝窝了。
那天早上出工,社员们一字排开,各自找好垅子,雁阵一般,一个接一个的相随着,弯腰驼背地在玉米田里锄着杂草。前边锄草的是新媳妇段玲玲,二爷排她在后面。锄着锄着,二爷的眼睛离开锄头,盯上了前面玲玲的,那团包裹在布衫里的肉蛋,正随锄把子的抖动,一撅一翘,跳跃的正欢呢,那姿势就跟苏苏和二爷在床边一样。
二爷越瞧呼吸越急促,眼前那对深深的屁股沟子,晃得他双眼渐渐地迷离起来,心中不由产生无限的遐想,裤裆里的枪杆子跟随思绪,不知不觉地挓挲起来。本来夏天衣服就单薄,而且光棍二爷又不喜欢穿,一条破裤子总是用布条子绑在腰间,那情景,就可想而知了。
段玲玲擦汗的功夫,一回头,瞧见光棍二爷涨红的脸,再看腰间支起的帐篷,心里顿时明白了十分。她一边除草,一边有心地留意起二爷来。虽说两人没交谈过,但那时候二爷年轻,纵使家里穷得叮当响,但小摸样长得还可以。
段玲玲的男人蜜月后就回了部队,家里撇下瞎眼的老娘和刚过门的新媳妇。都说沾腥的猫、贪吃的猪,一朝尝鲜,终生记在脑子里,抹也抹不掉。段玲玲凡人一个,刚刚品味出夫妻间的甜味,丈夫就远走高飞了,一个人独守空房,半夜上瘾的滋味,一般人真的无法想象。偏偏她又是那种性饥渴的女子,瘾头上来,青黄瓜、紫茄子,顺手的家伙都用上了,可解皮毛去不了内急,心里那个渴啊?
今天看到光棍二爷的窘样,她觉得有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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