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要加会班。”我正在审核工厂递交上来的一份生产扩容计划书,目前的生产线已经无法满足快速增长的市场需求。
林苏叮嘱我要按时吃饭,一下提醒了我晚上跟兔兔和郑雪莲她们还有个饭约,郑雪莲今早空降上海,据说已经可以拄着拐杖下地了。
“我周末就回来。”林苏最后说。“好,我去接你。”我愉快地跟她说了再见,拿上那份计划书跑上楼找丁总,丁总秘书小孙笑眯眯地迎上来:“丁总今早飞重庆了,怎么她没告诉您?”
飞重庆?重庆目前并没有大项目需要丁总亲自飞过去把关,如果有新的要立项,没道理丁总不告诉我。我把计划书交给小孙:“给丁总回来签字,麻烦了。”
我按着胸腔里那颗欢腾的小心脏,一路飞车开到新华路新华大厦楼下的饭店门口。兔兔、郑雪莲和小蔓早就到了,郑雪莲吃一口菜给我发一条微信,说再不到就直接过来买单。走到包房门口,我听见里面一片欢声笑语,尤其兔兔损郑雪莲那条腿,损得别提有多开心。等我出现在门口,笑声戛然而止,兔兔看了我一眼,等于没看一样继续喝碗里的汤。紧接着郑雪莲的东北大嗓门出场了:“过来!”她指着她跟兔兔之间的空位。
我坐下的时候又看一眼兔兔,她刚好把碗里的汤喝完,抬头对我莞尔一笑。笑得就像第一次见面那么客气。
“赶紧的,先自罚三杯!”郑雪莲的湖北普通话也升级了,穿上了东北大棉袄。
我二话不说连饮三杯,兔兔坐在我旁边,默然不语,唇角带笑。要是有相机拍下来,还以为我在娶媳妇儿喝喜酒,我承认自己笑得有些浮夸,从昨晚到现在,整整二十四个小时,我终于见到她了。
“来,坦白从宽,抗拒从严!”郑雪莲给我夹了个鸡腿,“这家酒糟鸡腿不错,尝尝。”
我一口咬住大鸡腿,丝毫没察觉郑雪莲的话前后矛盾。兔兔拿起小碗给我盛了一碗汤:“先喝点汤再吃。”我马上放下鸡腿,端起汤碗。
“坦白从宽,抗拒从严!”郑雪莲提醒我。
我看看郑雪莲,一脸坏笑,又看看兔兔,面无表情。我把求救的目光转向小蔓,小蔓捂着嘴,“你看你那黑眼圈,是不是想人想的?”
郑雪莲紧跟一句:“还是不是朋友?发展这么快,也不跟我们讲一声!”
我听得一头雾水,又看兔兔,兔兔的脸色有点不好看。
“人林苏都跟我家小蔓讲了,本来月底回上海的,就是因为你,周末她才赶回来的。陈华珅,你说你,都好上了,也不跟我们讲一声……”
后面郑雪莲说了什么,我都没听见,只记得她又问兔兔:“拉菲不是马上又要来了吗?周末咱三家一起聚聚,我看就去苏州,正好吃大闸蟹。”
那顿饭吃得我头晕脑胀,包间里先是充斥着郑雪莲的聒噪,接着喝完半瓶酒的兔兔回过神来继续嘲笑郑雪莲的腿,郑雪莲的右腿上还缠着厚厚的大纱布,翘起来搁在左前方的椅子上,兔兔笑她一条腿站着一条腿坐着,说这么奇葩的事情她也干得出。
吃完饭大家都有点醉意,郑雪莲和小蔓打车先走了,我要送兔兔回家,她不知哪来那么大力气,一把推开我:“你别碰我!......你那么凶,你从来对我都那么凶......我也有女朋友,她不凶我,她疼我——”说着说着,竟掉下泪来。
第18章岁月静好
我像一个精准的残渣收集器,自动过滤掉兔兔说的精华部分,固执地抓住后面含糊不清的几个字:“我有女朋友,她疼我。”这几个字就像一梭子飞刀,刀刀插在我心口。
我先是退后几步,又上前紧紧抱住她。我的情感和听力又脱节了,我紧紧抱住怀里这个女孩,她的泪水灼伤了我,我不知她为何而哭,是因为我对她太凶,还是因为拉菲,或者只是泪腺被酒精催化而单纯落泪,我想破脑袋也想不清楚,所以我不再去想,只是紧紧抱住她。
兔兔继续推我,推也推不动,她放弃了挣扎,眼眶里的泪水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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