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契约。只要不是指环最初的主人就无法戴上，而且两枚指环只要靠近，里面的血就会发光呼应对方，同样，靠近主人也是一样。”他顿了顿接着道：“所以我第一次见到你就觉得你是琉光。只是不敢确定……”

我接着他的话说：“因为琉光是焚寂魔灵而亡，按道理是不会转世的。”

圣夜点点头，他捧起我的脸说：“但如今你就在这里，就在我眼前。”

我拉下他的手，忽然莫名的心悸，我说：“为什么？”

圣夜皱了皱眉说：“我也很迷惑，或许和我残缺的那部分记忆有关。”

圣夜替我整理好衣服，因为我头发比较短，只能把魔头标志的羽翎别在衣领上。

“圣夜，光耀圣域真的只有三天吗？”

圣夜一愣，惊道：“你为什么这样问？”

看他神情紧张我笑道：“我只是随口一问。”

圣夜的神情稍微放松了一些，他说：“光耀圣域的确不止三天，实际上一共有七天，只不过三天以上的四重天都被封印了。”

我随口接道：“是诸神黄昏之后……”

“不错。诸神黄昏之后，四重天被封印，生命之树枯萎，神祇时代残存的妖魔记忆突然残缺，古典文献更是无处可寻……很多事情都变得无法解释。”他目光飘忽，眼底闪烁着不易察觉的担忧。

“圣夜，我想去真正的魔界看看。”

圣夜有些吃惊，他说：“魔界已经荒废上万年，你确定要去看吗？”

我点点头：“毕竟自己是恶魔，总不能因为现在代替神职就假装自己是神吧！所以看看自己的老家总没有错……”说完才发现圣夜脸色变得很难看，我连忙摇头道：“圣夜，我不是那个意思，你们妖神代替神把这个世界管理得很好啊，你看现在光耀圣域多和谐……”

“谢谢。”圣夜忽然叹了口气，“虽然我不太记得神祇时代的事情，但现在的光耀圣域像极了曾经的神界……如果一成不变，不久的将来必然会有变革。”

圣夜的脸色有些苍白，我转身环住他的腰，把头靠在他的胸膛上听着他一声一声沉稳的心跳，我说：“没关系，我会陪着你一起面对的。”

圣夜微微一笑道：“恩……去练习魔法吧，快点变强，这样才可以帮我。”

果然魔头的力量非同一般，圣夜教我的三个大魔法我一个早上就全部掌握，我唯独掌握不了使用魔法的尺度，似乎体内有用不完的力量，导致释放魔法的时候不能精准的拿捏魔力的量。用圣夜的话说就是：“你实在太浪费了，要知道即使再强大的魔也有魔力枯竭的时候。尤其在战场上，释放魔法时恰到好处的魔力注入十分重要，多余的魔法是无用的，也是对自己能力的提前消耗，这样的战斗持久力就会很弱。”

但圣夜的苦口婆心到我耳朵里都变成了耳旁风，也不是我不听，是我即使听懂了他的意思，但身体就是不听使唤。

练习了好长一段日子我仍旧做不到像圣夜那样毫不多余的释放魔力，我也终于明白，圣夜的强大不在于他的魔力有多么雄厚，而是他使用魔法时对魔力精准的控制力，真的是一点儿都不浪费。

‘嗡！’

眼前一个巨大的魔法光阵展开，随即出现的是飞速旋转的风系灵子，数以万计的灵子聚集然后高速运转慢慢压缩，原本和魔法阵一样大的灵子球越来越小最后就要化为高能量聚集体——灵子晶体的时候忽然就爆炸开来，我双手交叉用魔法盾护体依旧被弹出了几十米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