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碧海便欲火攻心,疯狂地想冲进那人圆润神秘的后庭浇熄心火,可偏偏又想起自己没带润滑剂过来!他不愿意把这个小性奴嘴里的内裤抽出来询问这里有没有备用品,但他更不愿意因为自己一时冲动弄伤了对他百依百顺的爱人……
正迟疑间,忽见桌上放着一杯半冷不热的速溶咖啡。灵机一动,碧海探手进去蘸了些柔滑醇香的液体,轻轻涂在那人极容易受伤的后庭入口。指尖水润滑腻的触感让碧海在心底欢呼,即刻将那杯咖啡全部浇在自己的家伙上,一鼓作气,直捣黄龙……
激烈的插入令两个男人心悸不已,他们不约而同地抱紧了对方,喘息粗重……
“五一怎么过?”碧海轻声问着,同时拿掉了塞在男人嘴里的内裤。他极力克制住越烧越旺的欲火,深深看进那人暗黑的眼。
不出所料,黑沉沉的眼底若隐若现着思虑和戒备……
“世上有一件事最不能等,你知道是什么吗?”碧海笑得很放浪,坚硬的铁杵小幅度抽插着,坏坏地折磨那人最隐秘的羞耻……
看蒋梓瀚移开视线,一径不言不语,恪守着宁可少说一句、决不错说一句的格言,碧海蓦地胸口揪痛起来,俯身轮流舔吻着那对暗黑的瞳孔,喃喃低语,“傻瓜,世上最不能等的事是——行孝。我决定五一长假去看望岳父岳母。”
……
蒋梓瀚的家乡在甘肃临洮,干旱少雨,土地贫瘠。
三年前,碧海曾跟着蒋梓瀚回过一趟老家,但那时两人心存芥蒂,都无法真正放松身心,在家里呆了两天便匆匆离开。
如今瀚海心意相通,返乡的路上自然快活无比。他们驾车飞驰过草原,戈壁,沙漠,奔袭万里,终于踏上这片古时西域之地。蒋梓瀚事先设计好了路线,特意兜着圈子带碧海游遍了甘肃。
一路上,他们童心未泯,在鸣沙山月牙泉玩滑沙;日落时分,他们手拉着手眺望气势磅礴的嘉峪关,遥想当年汉武之威;他们不懂装懂地参观麦积山石窟,看完后毫无感觉,倒是对仙人崖的清冽甘泉念念不忘……
……
两人疯玩了三天,这才驶向临洮。碧海望着车窗外绿茫茫的田野、层层叠叠的梯田,实在无法相信这是全国最干旱缺水的县。提起西北农村,人们脑海里便浮现当年遵义会议的土窑洞,殊不知三十年来这里有着翻天覆地的变化,开阔平整的公路蜿蜒在黄土高原上,通达每一处村庄。这里的年轻人把摩托车做为必备的交通工具,载着媳妇孩子飞来飞去,惊险刺激,羡煞了酷爱冒险的碧海……
开进刘家庄乡,公路立刻变为单车道,连错车的余地都没有。好在除了他们和一些摩托党,根本没有别的车。
看着路边一排排新盖的窑洞,碧海突然心脏狂跳,连带呼吸都不太顺畅。马上就要见到他三年前吻别过的蒋父蒋母,他真的很紧张!
蒋梓瀚看一眼身边的碧海,眼底浮现笑意,清了清嗓子,开始唱‘花儿’。一把浑厚的男声把山歌唱得很低徊、很柔和,丝丝渗进碧海心窝里……
“直哼——”一个女人的叫声突兀响起,打断了缠绵悱恻的‘花儿’。
一听到叫声,蒋梓瀚立即刹车,紧接着后倒五十米,停在路边一家小饭馆前面。
“我说两句话,马上回来。”蒋梓瀚冲碧海安抚地一笑,迈步下车……
碧海在车里看着,很好奇什么样的女人能让蒋梓瀚如此牵挂。那女人手里拉着孩子,五官长相不错,可惜脸上刻着生的艰辛,皮肤黝黑,看上去似乎有四十几岁了……
女人一见到蒋梓瀚便笑开了花,沧桑的眼神一下子变得灵动许多,言语间出现频率最高的词汇就是‘直哼’。
碧海略一思索,便明白过来‘直哼’就是带着乡音的‘梓瀚’。这女人竟然跟他一样亲密地喊那人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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