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没有朕的命令不准出来。朕慢慢审他。”
就在相询和狡兔的错愕中,徐察头也不回地离开了屋子。
对于相询来说,除了门口看守的人又增加了之外,禁不禁足其实没有太大差别,反正他平时为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本来也不怎么出门。只是他为着这事心里十分不是滋味,却又说不明白原因,只好骗骗自己,说是在徐察跟前说徐敬好话的计划泡汤了,所以自己才如此难过。
已经好几日没见过徐察了,相询开始变得百无聊赖,床头挂着徐察给他画的像,他伸出手指在那张好像是自己又不太像是自己的画像上戳来戳去,也不知道自己送给他的那张现在怎么样了,是不是徐察生气了,就把那张画撕了……
天才将将黑下来,相询因为没事可做,早早就更了衣,将相思果在枕边安置好,打算熄灯就寝。正当他打算去吹蜡烛上的火苗时,寝殿的安静却被一阵脚步声打破了。
几个侍卫闯入了相询的屋子,而站在最前头的,正是狡兔。
相询身形未动,也未整束衣冠,而是挑了挑眉道:“怎么,来捉我了?”
几个侍卫想要上前,却被狡兔挡住,他垂了垂眸子道:“陛下让我来讯问相公子,得罪了。”
相询勾唇浅笑,“门口等着去,待我梳洗了随你去。”
“不必了,”狡兔撤回当着侍卫们的手,后头的人一齐上前,将相询从榻上抓了出来,“就在外头的屋子。”
相询眼疾手快地抓着相思果握在手中。想了想也是,对他这个来路不明的人的秘密讯问,怎么也不可能明目张胆地升堂,找个无人知道的屋子关起来问才是正常的。
虽然被两个侍卫架着,但是相询并没有感到十分压迫,想来狡兔也是叮嘱过他们的,他不禁对那个面目仍旧温润的男子投去感激的目光。侍卫们带着相询一路来到外头的屋子,把他安置在下首的位置上坐了,却没有立即离去,而是左右侍立在一旁,狡兔则坐在堂上主座。
相询也明白,这俩侍卫并非怕他跑了,如果他要跑,狡兔用堂上的一个砚台就能取他性命;如此安排,不过是做出个堂审的威严样子。
仿佛是怕吓着相询一般,狡兔只是在案上轻轻一拍堂木,肃然道:“相询,奉圣谕,有话问你。”
相询想要起身跪拜,却被两个侍卫一把按回了椅子里。他无奈地扯扯唇角道:“草民在。”
“为何来端阳?”
“仰慕陛下,特来投归。”
“那又为何返回襄地?”
“他人所掳,非草民所愿。”
“与襄王是何关系?”
“昔日君臣,今王谋逆,恩断义绝。”
“襄王谋逆,你为何替他说话?”
“王固有罪,然恐陛下不顾手足之情,自当谏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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