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知倒还真的希望他别跟着,有小P在,他恋爱谈得都紧绷绷,不松弛。
在飞机上,言知总想搞点事情,于是起飞前拍了一张飞机上的清洁袋,在小号发了个微博:咦嘻嘻,啾。
陶信阳正在工作,错过了第一时间围观他老哥哥发神经。
从这边飞过去只需要两个半小时,这两个半小时里,言知闭目养神,把自己跟陶信阳的“大事记”在脑子里过了一遍。
比如陶信阳抢他的资源。
比如陶信阳抢他的资源。
比如陶信阳肛了他。
都是大事儿,不能忘。
他觉得自己可能脑子抽了,现在在回忆起以前两人演过那么多相同的角色,竟然会觉得甜蜜。
那是什么?那都是被陶信阳抢走的钱啊!
言知长叹一声,决定今天吃顿好的,让陶信阳请客,以此来弥补自己受伤的心灵。
陶信阳忙完,二话不说直奔酒店,因为半小时前他的老哥哥就已经洗干净屁股在酒店等他了。
当然,言知自己是不会说洗了屁股的,他的原话是:你大爷已经到酒店了,我准备洗个澡睡一觉,你记得买好吃的回来,不然揍得你粉头都不认你!
陶信阳哪有心思买吃的,他只想吃他的老哥哥。
回到酒店的时候陶信阳非常低调,他从后面的小门进去,估摸着当时言知也是这么进来的。他俩现在得做好地下工作,万一暴露了就尴尬了。
这两天陶信阳在工作之余除了调戏他老哥哥之外,还一直在想怎么才能让两人可以有理有据地在公众面前亲密无间。
绞尽脑汁,还没想到除了出柜还能找什么理由。
当然,出柜是万万不可的,但如果以后真的有那么一天不得不走到那一步,他觉得自己应该没问题,就看言知怎么想了。
陶信阳上楼的时候跟丁俞聊起这件事,丁俞说:“你想得是不是太远了?你们俩才确定关系没几天吧?”
陶信阳懒得多跟他讨论时间长短的问题,他比较愿意跟言知讨论持久度的问题。
丁俞回了自己房间,特意嘱咐他:“你俩小心点儿,也小声点儿。”
陶信阳特别嘚瑟地一笑,钻进了自己房间。
这个房间原本就有两张房卡,是丁俞找酒店多要的,一张在陶信阳这里,一张在丁俞那里,言知被丁俞接来九点之后就直接把另一张房卡给了他,方便两人没羞没臊地搞事。
陶信阳一进去就觉得闻到了沐浴之后的香味儿,跟他身上一个味儿,骚气的玫瑰沐浴露。
这房间是个套房,一进去是小客厅,往左手边里面走才是卧室,陶信阳一边脱衣服一边往卧室的方向走,慢慢靠近之后听见里面竟然有打游戏的声音。
他脱得只剩下一条内裤的时候,进了卧室的门,他好几天没见的男朋友穿着睡袍趴在那里玩儿得正欢。
陶信阳轻手轻脚地过去,然后表演了一出“猛虎扑食”。
“操!”言知觉得自己被压得五脏六腑都要碎了,“死了死了!”
他的俄罗斯方块,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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