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把我当什么了?”他冷笑,“一直让着你,以为我好糊弄是吧。”
我低下头,“林景晖,不管你信不信,我真的没有这样想过。”
他冲过来掐住我的脖子,死死地盯着我看。我被压在靠椅上动弹不得,呼吸困难。
“跟他睡过了么?”他恶狠狠地说,“背着我干的滋味不错吧。”
我喘不上气来,却依然忍耐着,不愿意跟他胡搅蛮缠。
“说话!”他暴怒,“哑巴了吗?”
我喉咙口发出呲呲的声音,哪里还说的出话来。他大概也注意到我涨得通红的脸,微微松了松手上的力道。
“林景晖,放开我。”我艰难地说。
他看着我,缓缓低下头,一口咬住我的脖子,力量大的吓人。一阵钻心的疼痛——林景晖是真的在咬人,我甚至能感觉到皮肤破损和鲜血流出来的气味。
我强忍着不叫出声来。
然而折磨并没有结束,他继续趴在我脖子上边撕咬边吸吮着我的伤口,简直像是匹野狼,想要从猎物身上撕下块肉来。
我实在痛得不行,低声□□了一下。他停下来,用手抹了抹嘴上的血,然后一言不发地解开我的安全带,并打开了我那侧的车门。
“滚出去。”他冷冷地说道。
我拖着疲惫的身体回到家(林景晖把我扔在了一条无名小路上,走了很远才打到车)。走进卫生间,打开灯,被脖子上的伤口吓到了。
两排牙印下面,皮肤已经被咬破了,粉红色的肉芽微微翻出来一点,血顺着脖子往下淌,把衬衣的前襟都染了色。(真遗憾他没有选择我的颈动脉,不然倒是一了百了。)
我脱下弄脏了的衣服,找出急救箱,给自己做了点简单的处理。脖子上贴个大棉垫,看着真异怪。好在天气还有点凉,明天上班戴根围巾遮一遮就可以了吧……
我这样想着倒在了床上,昏昏沉沉睡过去了。
第二天起来,感觉伤口那里痛得厉害,人也浑身不对劲似的,量了个体温:38.7。我打开昨晚草草包扎的地方,里面竟红肿了一大片,估计是发炎了。
真是屋漏偏逢连夜雨。
我的心情糟糕透了。眼见着今天的班又上不成了,现在上面的经理不好说话,一想着请假我就头疼。
门铃突然响起来,我走过去开门。
昨晚的那匹野狼正衣冠楚楚地站在外面,把我顶个鸟窝头、穿着睡衣睡裤的狼狈相全部收进眼底。
“你怎么来了?”我奇怪地问。这真心不像他的性格。
林景晖一言不发,直直地盯着我脖子看。
我突然想起来,刚才忙着开门,没来得及把棉垫贴回去呢。我尴尬地用手虚掩着受伤的地方,心里有点紧张——不知道这家伙又来干嘛?我都这样了,难道昨晚还没出够气?
他自顾自地走进来,我呐呐地关上门,刚要开口,就被他一手掰住下巴。我条件反射地闭紧眼,生怕他又要动手。
谁知等了半天也不多动静,我微微睁眼,看见他正仔细端详我的伤口。
“发炎了。”他说。
“嗯。”我不知道怎么回应。
“我送你去医院。”
“不用麻烦了...”面对他,我竟有点慌张,“待会儿我自己去。”
他松开手,“我造的孽,我来收拾。”
外科医生帮我清创后又开了抗生素,要吃至少一星期。林景晖坚持付了钱,帮我拿上药,全程沉默地陪同。
再次坐进他的车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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