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枸杞,有补肾益精、养肝明目、生津止渴、润肺止咳的功效。可惜现在不是成熟的季节,只摘得一些挂在树上没有掉落的,所以,功效也大打折扣。”
惋惜,遗憾,不过转瞬即逝,随即开心道:“不过放心,再过两三个月,就是枸杞子开始成熟的季节了,到时一定多采些回来晒干。啊,娘,你猜我还挖到了什么?当当当当…刚发芽的人参,到时我们种起来……”
对于田母的感动于感伤梦瑶不以为意,这些,都是她心甘情愿做的,并非为了讨好,她只是觉得,自己应该这么做。
为了不让婆婆难过,每整理出一样,就慢慢的给田母介绍着,田母也很快从自己的情绪中出来,不懂的就问,每每都能得到满意的回答,知道后来,看梦瑶的目光越来越炙热。
“娘,怎…怎么了?”梦瑶被看的心里发毛,自己好像没有说错什么吧?
“阿瑶,这些都是那个神医告诉你的吗?”
“娘……”被突然这么一问,梦瑶不知道如何回答,正准备开口,田母摆手,“罢了,阿瑶,我只知道你是我的媳妇,永远都是。”
梦瑶只报喜不报忧,没有说采药的艰难,这样更是让田母心疼和喜爱。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她已经将她视如己出了。可是,看到如此认真耀眼美好的梦瑶,田母心中有不好预感,始终感觉这样的梦瑶会随时离开一样——这样的想法让她慌乱。
梦瑶呆愣了一下,垂首,心中有些愧疚,毕竟,一直以来,在她心里,这里都只是自己暂时容身过度的地方。如今与那个男人见了面,这个计划更是强烈。
“阿瑶…”田母一把拉着梦瑶的手,“你知道吗?见你没有回来,大宝一直不愿吃饭休息,他害怕,好不容易有了娘,却一去不回…”
“娘…”梦瑶眼眶泛红,这样的大宝,怎么能不让人心疼?
田母苦涩的笑笑,“我知道阿峰之前的离开让你失望,但是他真的是有事迫不得已的,你一定要相信。”
“娘…”
“哦,对了,”田母没有给梦瑶发表的时间,“你知道吗?大宝的身体有望了。”
梦瑶微张着嘴看着一脸开心的婆婆,心情也莫名的跟着激动起来。
“阿峰终于找到玉芝了。”纵使这样,田母也再次喜极而泣。
“真…真的?”梦瑶觉得自己一定是受田母的感染,要不,怎么觉得视线越来越模糊?
“阿瑶,原谅阿峰,好不好?”田母握紧梦瑶的手,殷切的看着她。
什么时候,这骄傲的妇人如此卑微了?梦瑶只觉得心口酸涩,自己究竟干了些什么?
难道就是因为不满那男人将她独留在婚礼现场不道而别?抑或者对现实生活的失望不满足?还是不愿听从命运的安排想去寻找自己的生命价值?抑或者,还奢望老天再怜惜她多一些,能够与弟弟再次团圆?
“娘,对不起,我…”
“阿瑶,阿峰离开真的是有事,你也知道大宝的身体……”一声叹息,无奈道,“我知道,难为你了,只要你答应给阿峰一个机会就好。”这么好的媳妇,当然要牢牢抓在手上,否则那天飞走了,她找谁哭去?
“娘,看缘分吧。”很多事情自己心里没底,所以,她不敢轻易承诺与保证。只是,婆婆似乎误会她的意思了,她说对不起,并不是拒绝,而是觉得因为自己的自私让婆婆操心而感到抱歉。至于她与那个男人,现在说什么都太早,一切顺其自然吧。
“谢谢你,阿瑶。”田母总算放心了,据她观察了解,梦瑶是注重承诺,言必行行必果的人,只要有这定心符,她相信再慢慢的接触相处中,她和阿峰肯定会相互吸引的。她的儿子,她最为了解的了。
梦瑶还在“忏悔”着,怎么也想不到此刻在不知不觉中已经被人卖了。
大致整理了一下,劝说着婆婆去休息。
“那,阿瑶,我休息去了哦,今晚大宝就跟我睡吧。”田母状似无意却有意有所指。
梦瑶一听,突然囧了,她怎么将这茬给忘了?
那男人回来了,意味着推后考虑的夫妻问题要正式提上议程了,突然多个人,咋就那么别扭呢?
趁梦瑶还在呆愣间,田母往她的房间走去,准备将大宝带走,梦瑶一个激灵,那怎么行?多一个人,多一份安全保障啊,虽然那男人对她不满,不代表万一脑子抽风变身为狼啊。
赶紧拉住田母,“娘,大宝这么多天都是和我一起睡,已经习惯了,还是留在我们房间吧。”
“孩子大了,不能总和父母住一起,这样始终不好。”她还得给两人制造机会呢。
梦瑶有种想哭的冲动,“娘,以后再说吧,现在大宝还在生病,我也方便照顾。就这样说好了,您先去休息,别担心啊。”说完,半推着田母往她自己的睡房而去,最后还不往甜甜道了一声晚安,再乖巧的将房门关上。
直到回到自己房间,关上房门,才背靠在上面大大的松了一口气。拍拍还跳的欢实的心脏,她觉得再这样下去自己迟早会被吓的去见马克思。那男人如此,如今连慈祥的婆婆也如此,她没有得罪哪位大神吧?难道是老天爷让她魂穿对她的考验?
——如果能够有机会见到弟弟的话,这样的考验再多她都愿意接受!
“咳…咳…咳咳咳…咳咳…”
剧烈的咳嗽声将梦瑶的神游拉了回来。
“宝贝,没事吧?吃药了吗?”做到床头,拥住大宝,轻轻的拍着后背帮忙顺气。
“已经…咳咳…吃了…”大宝很讨厌这样的感觉,越来越痛恨这残破的身体。
皱眉,“吃了还咳的这么厉害?”
“咳咳…好多了…”因为咳嗽,大宝脸色泛红,大大的眼睛水汪汪,看着梦瑶一眨一眨的,哎,这小家伙,还这么小就这么勾人,以后还得了?毫不犹豫的,“吧唧”一口亲在大宝的脸上,毫无意外的,本来就红的脸蛋更是肉眼可见的速度的蔓延。
“那宝贝,我们接着昨天的故事?”生病的人都会敏感脆弱很多,梦瑶非常清楚这点,纵使自己已经很疲累,却不忍心让大宝失望。
“娘亲…你累了吧?咳咳…”娘亲为了自己上山采药,刚刚门口那一瞥就知道很定很辛苦,他本来就给大家增添了很多麻烦,不想再让娘亲那么辛苦。
摸摸大宝的头,嘴角含笑,温柔道,“不累。”
“可是…咳咳…我…想睡了…”眼睛一闭一闭,好似真的很困的样子。
梦瑶一愣,会心一笑,“那宝贝睡吧,娘亲在身边陪着你。”
“娘亲…咳咳…晚安…”
“晚安,宝贝。”梦瑶吻向大宝的额头,轻柔道。
对于梦瑶“男女授受不亲”的行为,大宝已经接受适应,不得不承认,他已经慢慢喜欢上了这种感觉。
将大宝放下,鼻塞呼吸不好,侧睡会舒服一些。
将被子盖好,有一下没一下的拍着他的后背,慢慢轻唱:
“小宝贝,快快睡,梦中会有我相随,陪你笑,陪你累,有我相依偎。
小宝贝,快快睡,你会梦到我几回,有我在,梦最美,梦醒也安慰。
花儿随流水,日头抱春归,粉面含笑微不露,嘴角衔颗相思泪,
山间鸟徘徊,彩霞伴双飞,惊鸿一蔑莫后退,离开也让春风醉。
看蒙蒙,的睡眼,有谁值得你留恋,同林鸟,分飞雁,一切是梦魇。
传说中,神话里,梦中的我在梦你,神仙说,梦会醒,可是我不听。
流水葬落花,更凭添牵挂尝,过相思百味苦,从此对情更邋遢。
寒风催五谷,遥风到天涯,枯木也能发新芽,馨香播种摇篮下。
……”
大宝嘴角含笑,闭上眼,听着熟悉而悦耳的歌谣,慢慢的睡去,这些天以来,娘亲都会在睡前哼唱,突然觉得自己好幸福…
唱着《摇篮曲》,梦瑶思绪又回到了从前,弟弟有段时间失眠,为此,五音不全的她不得不逼着自己学了很多的歌,没有想到,还真有用。慢慢的,自己会了不少歌。而这一首,是他最爱听的。
看着大宝熟睡的面庞,梦瑶擦拭了渗出的眼泪,在整理了一下已经盖得密不透风的被子,低头再大宝额头上亲吻了一下,起身从柜子里拿出创伤膏药,苦笑,看来自己还真有先见之明,问老先生拿这个简直是太对了。
坐在桌前,就着烛台上油灯的光小心翼翼的给身上的伤口上药。
刚刚洗澡光线不够,只觉得浑身哪里都疼,如今在灯光下一看,才知道,凡是裸露的地方都伤痕累累。不禁庆幸,还好脸上没有,不然怎么都遮掩不住,岂不是让婆婆和大宝更担心?
好吧,她承认,其实更想表达的是,本来就不够漂亮,再来几道伤疤,纵然自己不是外貌协会的,饶了她吧,拥有再多内在美也让人退避三舍啊。
将身上可能有伤痕的地方都抹上药,最后是脚。
果不其然,两只脚好多水泡,有些地方甚至都破皮了。无奈的摇头,这具身体太娇弱了,如果是自己的本尊,这些,根本就是小意思。哎,还是要加强锻炼啊。
放下裤管,起身正准备将灯吹灭,突然顿住。不行,家里就两间睡房,婆婆的意思再明显不过,那就是她和那男人一间,这灯一灭,黑灯瞎火的,不是助长犯罪分子的威风么?
这么一想,本来又累又困,浑身爬满瞌睡虫的,“咻”的一声,全跑没了。
梦瑶觉也不睡了,拿起在罗世文留下的医书,坐在床头,背靠在床柱上,认真的看起来。当然,这个认真只是相对的,她的耳朵都没有忘记随时注意周围的动静。
等了一会儿,梦瑶皱眉,夜已深,那男人去哪儿了?怎么还没有动静?该不是在其他对方睡下了吧?可是家里除了自己和婆婆的所在的两间房,她是在想不出还有哪里能睡人。
暗自唾弃了自己一把,咋搞的好像自己巴不得那男人到这房间里休息一样。
慢着,外面有动静!是那个男人回来了吧?
梦瑶突然有些紧张,如果他真的进来,自己应该如何应付,说些什么?怎样将他打发走?如果对方不走,她又该如何?
为了不让对方看出自己的窘迫和尴尬,不动声色的调整了坐姿,虽然扔倚靠在床柱上,人却是坐直了很多,长发披散,衣衫轻盈,浅蓝色的衣裙外面披了一件粉色的褂子,整个人给人的感觉慵懒而不失灵动,纯净又带着妩媚。
田峰洗漱好,看着窗棂中透出的点点烛光,突然有种妻子等待丈夫的感觉。
摇头苦笑,自己肯定是因为最近事情太多,回来还遇到这些事忙活晕了,不然怎么会有这种想法?
推门,嗯?怎么回事,上闩了?刚刚升起的好心情瞬间被恼怒代替,这女人胆子也太大了一点吧?谁给她的胆子?那次的教训忘记了是不是?
想都没想,抬起脚想要一脚踹开房门,在落下的一瞬间快速的收住——很好,既然你不知道自己的身份,那么本少就慢慢告诉你吧。
重重的吸了一口气,再幽幽的呼出,让自己不要为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女人生气。
待到自己的心情平复,田峰退出房间,将堂屋的门关好,从院子绕道自己房间的窗台下。
窗户半开,里面的情景一眼尽收眼底。田峰突然有种半夜三更,花香浮动的感觉。
看着温婉坐于床前认真百~万\小!说的女子,好似有什么突然拨动了心中那根从未有人拨动过的那根弦。
轻轻的将窗户打开,纵身一跃,人影入室。他没有跳下,而是坐在了窗台上。
梦瑶抬头看了过来,没有惊讶,也没有恐慌。
四目相对,有什么在空中燃烧着。
“黑丑圆,孟瑶?”他难得错愕。印象中,这女人可没有这么恬静和文雅,更没有这么…美。
之前狼狈邋遢到不觉得,如今眼神清澈,没有因为他的突然“造访”而大惊失色,嘴角含笑,长发披在脑后,有一些滑在肩膀、胸前,让他呆愣,一时间有些回不过神。
“采花大盗,田峰?”她温婉挑眉。深夜入室,难道想让她履行“妻子”的义务?哼,想的倒美。
这个男人究竟懂不懂尊重人?不知道那么说很伤人自尊的吗?长得人模人样,这人品智商么……终于明白大宝最初为何会那样对待她了。
梦瑶这回还真是冤枉他了。田峰只是诧异,感概前后两者之间差别太大有些不可置信而已,根本没有半点嘲讽的意思。言语间甚至还包含着欣赏——只是他自己没有发觉罢了。
回过神,优雅的跳下窗台,整理根本不存在的凌乱,他笑,声线优美清雅:“真是闻名不如见面。”
——眼见都未必是实,传言那东西就更不可靠了。
挑眉,嘴角嘲讽一闪而逝,起身来到桌前,淡定的坐下,她也笑,笑容恬静温和:“彼此彼此。”
——歪瓜配裂枣,如此“狼才女貌”,岂不是天作之合?
“果然有意思。”田峰拉开凳子,做在梦瑶的对面,“我想,我们应该重新好好谈谈。”
新郎成亲当日消失不见,她不是应该很气愤的吗?为何一点都感觉不到?还一副过的很好的样子,装的倒是很像!
——心中冷哼,那漠然疏远让他感到有些不爽。
“你觉得我们有谈的必要吗?”蹙眉,重新?她可不记得之前与这人有过接触啊。
——这个不负责任的男人,还好意思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的坦然?
田峰眼神如炬,直直的盯着梦瑶,良久,终于收回,嘴角含笑,磁性的嗓音带着蛊惑,“你,不怕我了?”
梦瑶暗自松了一口气,这人的眼神,太有杀伤力了。
怕他?的确,她现在就非常怕他,怕他突然变身为狼!可是,这话不能说,听弟弟说,男人最经不起激的,如果一不小心适得其反,她哭都没用。
巧笑嫣然,颇有些欲遮还羞的韵味:“你是我的相公,为何要怕你?”
田峰挑眉,“你真不记得了?”这女人,比想象中更有意思呢。
梦瑶纳闷,难道是自己穿过来之前本尊与她有所接触?
“看来是真的不记得了,我想,本少有必要帮帮你。”话虽这么说,心里却是莫名的松了一口气。
“呵呵,我…我看就不必了吧?相公您老人家贵人事忙,做妻子的怎可添乱?”尴尬的笑笑,梦瑶浑身鸡皮直冒,首先被自己恶心了一把。
虽然知道这女人言不由衷,田峰却很满意,“记住你说的话,只要你做好本分,我也会尽到丈夫的责任,不会为难你的。”
“这本分是指?”唯唯诺诺,梦瑶勤奋好学,不耻下问。她得问清楚,如果哪天突然跟她说,那xxoo也是职责本分之内的,她找谁哭去?
田峰恼怒,“娶你,自然有我的用意。所以,只要你乖乖的听话,老老实实的呆着,我会让你衣食无忧,但若不安生,就休怪我翻脸不认人,你是知道的,我不是说笑。”
说完之后才懊恼,他一定是疯了,刚刚不是还说的好好的吗?被这女人一激,大脑都不受控制了。长这么大,还是头一遭。
梦瑶被眼前的男人的气势吓了一跳,刚刚还是嬉皮笑脸,这眨眼功夫就变脸了。
果然,这个男人不简单——不学无术,痞子无赖,风流无耻…或许,现在的他才是最为真实的吧?
定了定心神,舒心一笑,“你放心,对你,我也不感兴趣。而我,由始至终,只是想要一个安生的地方,平淡无争。时候到了,我们好聚好散。”
这样也好,各取所需,她也就不怕这个男人会乱来了。她不是靠男人生存的人,至于什么衣食无忧,她还是更相信自己。
“暂时安身?”不知为何,听到这个非但没有如释重负的开心,心里反而有些不舒服呢?
“至于娘和大宝,我是真心的将他们当成亲人,这点,你不用怀疑。”
“你想离开?”仿佛没有听到梦瑶的话,田峰只抓住了“好聚好散”四个字,第一次发现一个女人这么有趣,他怎么可能让她离开?
“而现在,我是这个家的一员,我会尽到自己的职责,会为这个家谋划的。”不知道这个男人有什么本事,但是,日子还要过,这个家,必须富裕起来,她要给大宝更好的环境和条件,同时,为自己积累财富,以后即使离开,也不至于寸步难行。
“好了,夜深了,早些休息吧。至于其他,你想都别想。”田峰深吸一口气,扯出一个笑容,尽量让自己的语气温和——他决定了,以后跟这个女人说什么,他都选择性的听。
“休息?哦,好。”起身,她还真是困了。
既然都是各取所需,那么她也就无需客气,不用那么战战兢兢了。
“你不怕了?”田峰挑眉,她可不相信这女人一下子如此大方。
“怕?我为什么要怕?”不解的看着田峰,“我们不是说好了吗?和平共处,相敬如宾,互惠互利,互不侵犯。”
田峰被看的脸发烫,他们什么时候说的这些?不过现在看来,这是最好的结果。
“你最好说到做到。”死鸭子嘴硬估计说的就是他。
“放心,我梦瑶不是那种食言而肥的人。既然答应了,自然会遵守。当然,也希望你也能身先士卒。”直觉上认为这男人说一不二,但防范于未然,该说的还是要说到。
“自然。”田峰恢复了之前的云淡风轻闲庭赏花的优雅,“那,请问娘子,为夫睡哪?”看了看床,挑眉,“是里面还是外面?或者中间?”
不意外的,看到那淡定的脸瞬间变色。
梦瑶惊呼不好,随即发现那调笑揶揄的样子,稳了稳心神,“为了不让娘怀疑担心,你就打地铺吧。”就现在的状况,让他出去单独睡是不现实的,如果说和她同床?杀了她吧!
所以,解决这睡觉的尴尬,这是最好的选择。
嗯,她太聪明了。
也不管对方是什么态度,赶紧将柜子里面多余的棉被毯子布单拿出来,开始忙活起来,“哦,对了,早上娘和大宝起床之前,你得收拾好。”
田峰暗自佩服自己,相处短短的时间,居然能猜到对方所想,的确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不再逗弄她,的确,唯有如此,才不能让娘放心,至于大宝,这小子精明着呢,只要他将棉被铺在侧面,晚上应该不会被发现吧?
只是,“你就这么确定我会同意?”
“啥?”梦瑶诧异的看着田峰,这是什么情况?
“哈哈…”看着那傻傻的样子,田峰乐了。
“喂,说清楚。”
田峰挑眉,“嗯?”从鼻腔中挤出,好家伙,胆子果然大了?
“我,我是想问问你,还有什么好的意见和建议。”再次唾弃自己,这一点都不像自己的性格作风嘛。
“嗯!”点头,满意了,“就照你说的去办吧。”
“呼,”不知道古代其他的男人是不是也是如此难伺候。突然像到那从天而降的人,她的英雄啊,为何你会长着与眼前这个欠扁的男人相似的一张脸?
摇头,赶紧铺“床”——哎,看来她还得继续修炼啊。
田峰叹了一口气,她是不是故意被派来折磨他的?或许,就是他之前恐吓吓唬她的报应吧,要不,看到眼前的女子微微皱眉的样子怎么会有不忍心,甚至,心疼的想法?他一定是疯了!
从梦瑶手中拿过被褥,“我来吧。”
梦瑶愣神,这男人什么时候变的这么好的?呆呆的看着田峰,这男人想干嘛?难道想反悔不成?
“你铺的不好。”赤果果的嫌弃。
这样才正常嘛——梦瑶松了一口气,也不与他争抢,只在旁边打下手。
“好了,大功告成!”梦瑶揉揉发酸的肩膀——她终于可以睡觉了。
田峰不动声色的看了梦瑶一眼,“赶紧睡觉吧。”
说完也不管梦瑶作何反应,直接转进被窝,开始呼呼大睡。这段时间实在是忙坏了。
梦瑶直直的盯着背对着她躺下的男子,如果视线有温度的话,田峰的后背肯定会烧灼起来。良久收回视线,好吧,她也不指望这个男人能有多绅士,熟悉的陌生人而已。
将灯熄灭,来到床边,想了想,还是让大宝睡外面吧。可是,衣服怎么办?她要不要脱?只留下中衣应该不会有事吧?这男人虽然没有绅士风度,但是,说话还是算数的吧?他们两个因为某个原因才结合,想必自己是安全的吧?
听着那浅浅的呼吸声,她是不是有点小人之心了?如果真的图谋不轨,旁边还有大宝在,嗯,有大宝在,万事足。
想明白了,不在纠结,将外衫脱下,小心的钻进被窝。
“嘶”的咧嘴,之前还不觉得,这一放松下来才发现身上好多地方都好痛,摇头苦笑,没有十天半个月,她是甭想完好如初了。
寂静的夜,漆黑一片,床上渐渐传来沉重的呼吸声,可见这声音的主人有多疲累。
田峰睁开双眼,朝梦瑶的方向看了一眼,这女人的盲目乐观还是对他信任啊?与一个男子同处一室,都能睡成这样?想到以前这女人都到处沾花惹草,花痴的不行,鄙夷的冷哼一声,真是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可是心底为何有种强烈的声音,那就是因为这个女子的信任而开心?
皱眉,自己一定是疯了,要不怎么会出现那么多不可思议的想法和荒唐的行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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吼吼,飞雪加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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