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她。
见容被偷偷送进他的寝宫的时候,玉谨修冷冷地瞄了一眼这个戴着面纱的女子,然后一怔,眉眼果然与皇后几乎一样。
但他还是将她打横抱上了床,他都没有亲她,直接又粗粝地进入她的身子。
从头至尾,见容都没有讲一句话,也没有一丝挣扎。
当最后一把灼热洒进她身体时,她鼻头才有了一丝酸意,随即瘟疫一般扩遍全身,全身都那样痛,痛到都发不出声音。
她闭上眼,脑中想起了一句诗。
出其东门,有女如云,虽则如云,匪我思存。
一滴泪珠自她眼角滑下,没人看得到。
她顺利怀孕了,与此同时,献容也开启了自己的假孕计划。
怀胎十月,她在宫外诞下一对龙凤胎。
一个男孩,一个女孩。
是他的孩子啊,她还没来得及看那男婴一眼,就被宫里人匆匆抱了回去,她甚至还没来得及说一句“让他们好好待他……”
人去房空,留在她身边的,只有大女儿。
她虚弱地躺在床上,抱过那孩子瞧了一眼。
小女婴此刻已经睁开眼睛了,一双眸子黑润细长,分外眼熟。
她心中一苦,她这辈子终究摆脱不了那个人了。
所有的幸福,所有的痛苦,都是那个高高在上的人带给她的,而他曾经留给她的,也不过一首小诗罢了。
后来见容得知,那男孩子被诊出天生哑疾。她还庆幸了一番,宫中那样言多必失的地方,不会开口讲话,也许还能活的长一些。
后来她又听说,皇帝依旧很喜欢那孩子,她心中又弥漫起一丝满足与甜蜜,那终究是他和她的孩子啊。
再后来,姜家开始忌惮她的存在,只觉她随时都是个炸弹,便千劝万劝,要将她和她的女儿送到偏僻的地方生活。
她深知姜家没有对她们娘俩赶尽杀绝已经是仁尽意至,很快同意了,并且保证永远不再回来。
这样也好,她坐上背井离乡的马车,望着内皇城的金顶,她可以离他越来越远了。
也许从此就可以忘了一切吧。
之后八年,是她这段时间来最为开心的日子,她和她的女儿待在一起,隐居田园,看夏花秋叶。
女儿有时候会问她,“我的爹爹呢?”
她淡淡言:“你生前就逝世了。”
只有她自己才知晓,这么多年过去了,他留刻在她心中的印象依旧没有死去,午夜梦回,她似乎还能嗅见他那时衣袍上的芳草气息,和闻见他胸口的紧实心跳。
她替身边的女孩掖好被子,走下床铺,从藏在柜子最底层的藤箱里翻出一只锦盒,小心打开,翻出一张明黄的小笺,这么多年一直被她保管妥善,连颜色都不见褪。
上头是他洒脱秀逸的行楷:
出其东门,有女如云。虽则如云,匪我思存。
她闭上眼,回忆起一个场景,那天她在亭中作画,她正打算再瞄一眼眼前景致,继续作画。却意外瞥见对面游廊栏杆后,立着一位身姿颀长的青年,他恰巧也正望着自己,细长的眼被光染得秾丽。
视线轻触,他微微一笑,光似乎一瞬聚到他面上,流淌了一庭风光。
真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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