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洪坤一阵汗颜,他一直以为,小樱对他这么好,是因为他下面那玩意儿大呢,真是思想太龌蹉了。
顿时,洪坤的心里升起了一股怜惜,问道:“你哥哥是怎么死的?”
“累死的。”
“累死的?”洪坤听了,不禁大感意外,这都是什么念头了,还能累死人,于是便问道,“他多大了,怎么会累死呢?”
被勾起往事,小樱一下子就陷入到了伤感之中,浑然忘记了警察已经开始在这里搜查,浑然忘记了她现在是身无片缕,一边轻轻地为洪坤包扎伤口,一边叹了口气道:“我家里在边远山村,家里很穷,所以那里的思想是很落后的。”
“无论男孩子,还是女孩子,只要被生下来,就得被指定娃娃亲,否则是会被人看不起的。我们那里还有一个风俗,那就是女孩子嫁人是需要陪送很多的嫁妆的,而男孩子娶媳妇,则是什么都不需要,连房子都不用,跟爸爸妈妈住在一起就行了。”
洪坤听了,不禁大感奇怪,问道:“若是这样,岂不是生儿子好,生女儿不好了,那么就会出现女人越来越少,男人越来越多的情况,于是,男人娶媳妇就困难了,而女人却会成为抢手货啊。”
小樱轻轻摇了摇头道:“不是这样的,我们那里的人,生女儿的几率远远超过男孩,几乎是6:1的概率,所以,男人少,女人多,男人也就成了抢手货了。如果谁家的经济好,甚至于可以一次娶两个,或者以后再多娶一个或者更多的女人,我记得,我们村长就有七个老婆。”
韦小宝,洪坤的脑海中马上就浮现出了金老小说中的一个男主角,一个人竟然娶了七个老婆,奶奶的,一个礼拜七天,正好一人一天,连休息的时间都没有,估计活不长。
想到这里,洪坤忽然心下一动,问道:“你们那里的男人都很短寿吧?”
小樱听了,大感奇怪,问道:“洪先生,你怎么知道?”
洪坤笑道:“你们那里男人少,女人多,简直是男人的天堂啊,哪一个男人不是会跟很多女人发生关系啊,几乎是夜夜笙箫,早早就会被掏空身子,自然不会长寿了。”
小樱听了,这才恍然大悟,微红着脸点了点头,却又不知道该说什么。
洪坤又问道:“可这跟你哥哥被累死有什么关系啊?”
小樱又叹了口气道:“因为我们家里穷,我爸爸妈妈不能给我准备嫁妆,我也就不能嫁人,连给别的男人当小媳妇都不行,一辈子只能跟男人们偷偷摸摸。所以呢,我哥哥就努力地劳动,他要为我挣足嫁妆。”
“每天早上天不亮,哥哥就拿着工具上山,直到天色很黑了才回来。每逢刮风下雨,别人都不上山了,他还是要上山,就算是生病了,哥哥也没有休息过。后来,就在我十五岁那年,有一次我哥哥跟往常一样上了山,就再也没有下来。”
“村子里有人发现了哥哥的尸体,他死的时候,姿势还是在干活的动作,双手还是死死握着锄头,眼睛也瞪得很大。哥哥的尸体被抬下山,我当时就晕了过去,晕了一整天才醒过来,然后就听说,哥哥握锄头的力气很大,好几个人都不能把他的手指掰开,后来只能连带着锄头一起把他下葬了。”
洪坤问道:“然后,你就离开了你们山村,来这里了?”
小樱点了点头道:“是,哥哥死了之后,我大病了一场,足足一个月才算是痊愈。就在我痊愈后的第二天,我就给爸爸妈妈留了一封信,离开了家,我要出去闯,出去挣钱,我要用自己的劳动改变自己的生活。”
“但是,我从未出过门,不知道外面社会的险恶,出门第二天就遇到一个人贩子,以给我找工作为借口,把我带到了霄城市,这个远离我家乡的大城市。来到之后,他真的帮我介绍工作,我对他越来越相信了,认为他是一个好人,甚至于生出了要嫁给他的念头。”
“可是,有一天,他喝多了,来到我的住处,竟然要强行跟我发生关系,我自然是拼力挣扎了。可能是他喝得太多了,被我反抗了一会儿,就倒在床上睡着了,当时我吓得要死,缩在角落里不敢出来。”
“他真的是睡着了,竟然说起了梦话,更是把我吓得要死,他一共骗过十个女孩子,七个长得漂亮的被他糟蹋玩腻后卖进了夜总会做小姐,三个长相一般的则是被他卖给了更偏远的山村里娶不起媳妇的男人。”
“当夜,趁着他睡着了,我离开了我的住处,一个人走在了街头,想回家却又不知道家在什么地方。当时夜色已经很深了,不少喝过酒的小青年朝我吹口哨,还有上前跟我搭讪的,把我吓坏了,直到洪老板出现了,他赶走那些小混混,带我来到了这里,从此我就在这里安了家。”
原来是这样,洪坤点了点头,正要说什么,只听“砰”的一声,门被人从外面撞开,几个警察飞快地冲了进来,迅速将二人包围起来。
“啊……”的一声,小樱吓得马上就尖叫一声,飞快地藏到了洪坤的身后,搂着他的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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