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那可正巧,一个字不差?”
“是啊。”我点头。
我记得他自我介绍的时候将名字写到黑板上的,不会记错。
“难道我们学校有两个同名同姓的老师?”李师兄扶了下他那高倍数的厚眼镜片。
“个字有这么高,”白霖比划了下,“长得……”
在形容长相的时候,白霖皱眉,卡住了,不知道她是不是正在自己的词典里寻找我说的那个形容笑起来很好看的成语。
“长什么样?”李师兄也好奇地追问。
白霖不耐烦地说:“反正就是,比你高,比你帅,比你好看。”
李师兄的心估计被堵了,而且还被伤得鲜血淋淋。
我说:“我们老师说他曾经在俄罗斯呆了很多年。”
李师兄立刻说:“对,慕教授他在莫斯科大学留了七年学。”
我不甘心地又问:“眼睛内双?皮肤白白的?笑起来嘴角会上翘?开的是辆CR-V?”
李师兄斩钉截铁地说:“我们描述的是同一个人。他是我们学校流体力学研究所的教授。”
听到这句结论,我有点石化了。
真的是慕承和。
怎么可能?!
“不是吧?”白霖哀嚎的同时眼睛却在发光。
然后,李师兄向我们描述了慕承和老师异于常人的半生。
“你们不知道他挺正常的。据说以前很多报纸都报道过,不过这些年他很低调,认识他的人就少了。”
“以前看一篇报道上写他智商很高。十五岁就念完高中了,大概因为国内的教育制度的限制,他去了莫斯科大学攻读流体力学专业,二十一岁的时候发表了一篇关于超音速的论文而获得到了茹科夫斯基奖,这是俄罗斯最有成就的一个物理奖项。他在二十三岁拿到物理学博士了。后来他来到我们学校,过了两年又回俄罗斯呆了段时间,好像是图波列夫研究所邀请他加盟。”
等等,这个图波列夫四个字我有印象,于是问:“是不是俄罗斯那个设计飞机的研究所?”
“是啊,”李师兄说,“世界顶尖的运输机研究所。”
“流体力学和飞机能有什么关系?”白霖眨巴着眼睛问。
“空气动力学是流体力学的一个重要分支,最初人类就是靠研究空气动力学而将飞机送上天的。这是慕老师的专攻方向。”李师兄一脸崇拜地说,“他明天要讲的这个T型尾翼是航空设计中的一个重要难题。”
“然后呢?”我问。
“他今年又回来了,还破格评了教授。”
“真的是……教授?”我颤着小心肝,斟酌着问。
“是啊。”李师兄点头。
于是,我一直都在消化李师兄说的话。将一串串事情联系起来,才察觉自己的粗心。
第一次慕承和叫我到办公室问班上情况的时候,他说,我没有给本科生上过课。当时,这句话我直接理解为,他没当过老师。
第二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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