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我新婚一星期的丈夫,唐宋。
婚礼挺盛大的,包下了市内最好的五星级酒店,宴会大厅上下两层300余桌,坐得满满的,酒店外,悍马,宝马6系,奔驰G级,奥迪A8,法拉利,兰博基尼,各种名车,停了顺溜溜一排,确实有点那什么烈火烹油、鲜花着锦的华丽腐败感。
三月的天气,空气冷丝丝的,恰遇风吹来,□的肩膀上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子。
唐宋细心,细致眼眸一扫,低声于我耳边问道,披件外套吧。
声线干净,略为慵懒,低低地,附着在耳道内,挥不去的感觉。
果然绅士,多好一男人。
可惜,不是我男人。
宾客坐定,婚礼开始前先去化妆室补了下妆,门未关严,被风吹动,不停开合,幅度虽小,但外面的繁闹景致时而出现,时而静止,看着看着,有深陷梦境之感。
正扑着散粉,门外传来两道低声窃语。
哎哟,看这阵势可真不得了,钱可就哗哗地出去了。
又不会亏,你没看这些人包的礼金,起码是这个数,几倍都能挣回来。
这新郎家可是大有来头,他爸是成都军区副司令员,他妈一家都在部队,背景硬。不过新娘也不差,外公以前是市委副书记,退之前把家里人该安排的都安排好了,现在照样能说得上话,他爸现在是教委副主任,正年轻,以后还能提。
不过听说新郎在结婚前有个女朋友,两人关系挺好的,但那女的家里是普通家庭,新郎家死都不同意她进门,结果最后还是分了。
他们这种人家的孩子,在外面可以随便玩,但结婚时一定要求门当户对。
八卦是八卦,不过和事实也差不到哪里去,我没说什么,化妆师熬不住,赶紧着过去把门给关了。
未几,婚礼开始,排练了整整三天,自然没出一点纰漏,音乐声响起,我走上中央的白色T型舞台,在漫天白玫瑰花瓣下走向唐宋。
唯美,梦幻,却虚假。
他微笑,唇边有浅浅梨涡,但眼内没有纤毫幸福,有的,是一些我看不清的东西。
他握着我的手,他掌心温热,但许是戴着手套,那热隔了一层,有点模糊。
主持人激情万丈地说着一些祝福之话,唐宋给我戴上了戒指,Tiffany,3克拉,圆形主钻配梨形侧钻,璀璨夺目。
接着,我们一同向父母敬茶,双方皆大欢喜。
起身时,戒指上的冷光一闪而过,眼眸有点刺痛。
婚宴上华熟的繁闹像旧时的艳光从水面掠过,静幽幽地就过去了,待回过神来时,已经在新房里。当然,是和另一个主人唐宋一块。
婚宴前家长担心的事都没发生:因为六个伴娘得力,我基本上是在休息室待了一下午,根本不累;另一方面,因为六个伴郎得力,唐宋基本上没喝多少酒,根本没醉;再另一个方面,唐宋没临时反悔,如释迦牟尼大叔在菩提树下悟道成佛一般在婚礼顿悟,抛下众人立刻飞到那大不列颠及北爱尔兰联合王国去寻找自己那段开始于小葱苗子般鲜嫩的少年时期的恋情。
新房是位于北山半山腰的别墅群中的两层小型别墅,唐宋父母送的结婚礼物,装修全按照我们的喜好。不过,唐宋对这房子的装修兴趣就和我外公对白菜几毛一斤一样不感兴趣,所以到最后,全是我一人拿主意。
外公对白菜几毛一斤不感兴趣是因为他老人家讨厌吃大白菜,而唐宋对这房子的装修不敢兴趣是因为他根本不把这当自个的家。
估计也没把我当老婆。
新房里我最喜欢的是超大豪华双人冲浪按摩浴缸,躺在里面,任热水将自己包围,整个泡泡浴啥的,比一口气吃了三只大闸蟹还强。
沐浴完毕穿完衣服我就把两耳朵贴在门上,确定外面没别人——唐宋那帮子兄弟也没来闹洞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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