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老实实地僵着身子,趴在她的身上。
她哭笑不得,“你动啊!”
“动什么?”他一脸懵。
段沅君:……
她的沉默让他瞬时明白了需要动什么,没吃过猪肉,总见过猪跑的,连忙闭着眼睛,老实巴巴地“猪跑”着。
段沅君事前说得淡然,真正事发时,倒也乱了阵脚,一时羞涩难耐,但生死相迫,她顾不得这些小节。
她仅默了一瞬,便开始娇哼起来,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着享受些。
追来的季连渠,自是发现了草丛边的这对男女,只一眼便看明白了二人所做之事,连忙撇开了眼睛,没有多看。
这天地公寓虽然是高档住宅区,但有一处公共的花园,此处便是那公共的花园,旁人在此……只能说的上是情趣,算不得太过怪异。
二人见他一副欲离开的样子,皆是松了一口气,却没想到他又折返了回来,又接着运动了起来,听上去还加了把劲。
季连渠嘴角抽了抽,实在不想打扰,却还是忍不住提醒道:“此地刚刚发生了命案,警员过会便会来侦查了,二位还是换个地方的好。”
清骨一时脑热,竟还傻乎乎地回了句,“诶!”
这次季连渠才是真正地走远了。
清骨喘着粗气停了下来,这才意识到,身下的姑娘身子抽搐着,哭得难以自抑,方才因为季连渠在,不敢放声哭,现在则是毫无顾忌。
他一见着她的眼泪,便慌了神,起身也不是,不起身也不是,只能保持原有压在她身上的姿势,欲言又止。
他向来是能言善辩,此时却丢人地变成了冷言少语的靳恪。
方才和男子的亲昵,只让段沅君想起了一人,这些时日的压力顿时释放,哭得肆意又伤怀,嘴里断断续续地呢喃道:
“枕书……我好想你,枕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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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头,陶媜卧室内。
鹿楠担心季连渠很快便会去而复返,不敢耽搁,对着衣柜喊道:“还不出来?”
房内空气静了片刻,方才听到衣柜门被人从里推开的声音,宋晚清颤巍巍地从里面爬了出来。
她勉强扶着柜门站稳,神情既震惊,又戒备地看向靳鹿二人。在柜中,她无意得知了他们几人非常人的身份,现在双腿发软,不知道该如何应对接下来的局面,是要被灭口吗?
鹿楠显然是知道她心中所知,摇首道:“若是要害你,我刚才便不会帮你。”
宋晚清其实早就猜到了她不会动她,无心多言,支着无力的双腿,往房门外走去,却被鹿楠喊住了:
“你来,不就是为了看看她吗,那封信,你不看了?”
宋晚清浑身一震,僵在原地。鹿楠则走过去,将信递给了她。
她默然接了过去,不敢看床上那人一眼,只死死地盯着上面的两行字,咬紧牙关,未置一词。
鹿楠知道今日,宋晚清比任何人都要心力憔悴,她放柔了音调,“你为什么要把你和陶媜的照片,交给报社?”
旁人或许还在猜测那照片里女学生的身份,但怎样,都不会猜到宋晚清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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