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洋紧紧的抱着梅芳姑的,“啊”的一声从心灵发出的叫喊,两人同时达到了前所未有的高&潮,在火光照应下,梅芳姑喘着粗气,好奇的眼光瞧着刘洋。心想:“难道男人的那个东西,都是与生俱来,从小都这么大么?”从来都没有接触过男人的(深知者无罪),梅芳姑有怎会清楚,男人的那个东西是要随着年龄的增长而壮大的。但刘洋的身子出现了异常,况且他的心智也停留在了十八九岁,因此,人虽小,但性&行为却是相当的成熟。
就在这时,刘洋缓慢的站起身子来,用手抹去脸上的汗珠。看着喘着粗气,躺在地上的梅芳姑微微一笑,心里甚是喜悦和满足。突然之间,刘洋只觉得头一阵眩晕,出现了在玄素山庄时的那一幕,只觉得身子轻飘飘的,眼神也越来越模糊不清。
梅芳姑看着摇摇晃晃的刘洋,问道:“臭小子,你怎么了?”梅芳姑话音未落,刘洋的身子“砰”的一声,重重的摔倒在地。梅芳姑一怔,想要直起身来,却无奈使不出一点力气。身子抬起几寸高,有靠了下去。
梅芳姑接连试了几次,都没有成功的坐起身子来。只得用眼神观看刘洋,只见刘洋闭着双眼,表情甚是平静。也不知身体怎么样了。梅芳姑有些着急,只得暗自调息,希望能尽快的恢复体力。
也不知过了多少时候,刘洋睁开眼睛,却发现自己竟然躺在一张舒适的,刘洋转眼一看,发现自己睡在一个用竹子搭建的草屋内,房内摆放得有几把竹椅和一张桌子,桌子上放得有茶具,显然这房子有人居住。竹墙上还挂着一把弓和几支羽箭。刘洋心道:“看来主人是一个猎手。”
刘洋慢慢的坐起身子来,咳嗽一声,叫道:“有人么?有人么……”他连叫了几声,只是听到屋外有风吹着竹子摇摆的声音,却没有一人回应。刘洋有些疑惑下了床,走到桌子旁。回想了一下。自己在昏倒前,分明是和梅芳姑在一起。难道是梅芳姑救了自己不成。可转眼一想,那天晚上自己那么对她,她不将自己碎尸万段就谢天谢地了,那还能救下自己。
这时,刘洋捂着胸口,一步一步向屋外走去。当刘洋刚打开门的时候,只觉得阳光甚是刺眼,他不由得眯起了眼睛。就当他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在他的面前,忽然站立着一个十分可爱的小姑娘,乌黑的头发扎着两个马尾,年龄大概在七八岁左右。刘洋微微一怔,却听身前的小姑娘道:“爷爷说,你身子弱,还不能走出房间。”
刘洋注视着那小姑娘白&皙的脸蛋,甚是不解的道:“小妹妹,你能告诉我,我这是在那里吗?”小姑娘笑道:“在家啊!”刘洋眉头微皱,心想这是什么回答。于是又从新询问,道:“我是说,这里是什么地方?”那小姑娘挠着头,甚是疑惑的看着刘洋,半响道:“这就是家啊!”
刘洋叹了口气,心道:“我真是个白痴,一个七八岁的小孩子,能懂什么?”于是道:“那你能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吗?”那小姑娘笑道:“我叫曲非烟!你也可以叫我菲菲。”
曲非烟话音落下,刘洋立刻皱起了眉头,惊道:“你叫曲非烟,那你是不是还有一个爷爷?”曲非烟不解道:“对啊!我刚才不是跟你说过了么?”刘洋一怔,曲非烟先前确实说过自己有一个爷爷,倒是自己不曾注意听。接着笑道:“那你爷爷是不是叫曲洋!”曲非烟摇了摇头,道:“我不知道,我只知道一些人叫我爷爷曲长老,其他的我就不清楚了。你还是进去吧,外面风大,不然爷爷又要骂我了……”曲非烟说着,便推着刘洋回房。
刘洋全身乏力,曲非烟人虽小,但手上的力道倒是比刘洋来得更大,刘洋不禁感到惭愧,心想自己竟然连小孩子都不如。心里想着,刘洋又叹了口气。可是转眼又想,自己怎么会到了这里。于是问道:“菲菲,我可以这样叫你吗?”曲非烟笑道:“当然可以,我爷爷都是这么叫我的。”看着曲非烟天真无邪的样子,刘洋甚是喜欢,可是在刘洋的影响中,这么可爱且机灵的小姑娘,却是死在嵩山派费彬的手里,着实可叹。刘洋虽然能预知曲非烟的生死,但他也不能直说。只是道:“菲菲,你能告诉我,我是怎么到了这里的吗?是不是一个女人送我到这里的?。”曲非烟摇摇头,道:“我不清楚,我只知道那天晚上下了好大的雨,忽然门就开了,爷爷抱着我起来,就见到你了。”曲非烟一边说,一边生动的比划。可是刘洋还是没有听明白自己是怎么到了这里。
刘洋心想:“看来想要清楚自己是怎么到了这里,还得要问魔教中的长老曲洋前辈。”
待到太阳刚要落山的时候,刘洋只听屋外传来一句苍老声音道:“菲菲,爷爷和你刘公公回来了。”坐在刘洋身旁的曲非烟,听到声音,便高兴的跳了起来,向屋外跑去。叫道:“爷爷……”刘洋也跟着走了出去。只见从竹林的小道上,走来两位年纪都在五十来岁的老者,头发一黑一白,白发老者手里握着一根玉箫,黑风老者手里却抱着一把古琴。一时间,刘洋到分不清谁是曲洋,谁是刘正风。
待到曲非烟飞身扑在白发老者的怀里,刘洋这才分清谁是曲洋,谁是刘正风。只见曲洋抱着曲非烟走到自己的身前,笑道:“小兄弟醒了。”刘洋忙拜倒在地,道:“晚辈刘洋多谢曲前辈的救命之恩。”曲洋伸手扶起刘洋,笑道:“小兄弟不必多礼,老夫也只是尽力而为,让我在看看你的脉象如何?”
曲洋说着,领着刘洋走进屋内,坐下后,替刘洋把脉。之后点点头道:“嗯,脉象还算稳定……”话音落下,曲洋又从自己的怀中取出一个乳&白色的葫芦瓶,倒出一粒红色的药丸,接着说道:“你将他吃下去,可暂时镇住你体内乱踹的经脉,减轻你身上的痛苦。”曲洋说着,摇了摇头,起身无奈的叹了口气。
刘洋虽不知曲洋为何叹气,但看曲洋的神情,大概也能猜出几分。于是道:“曲前辈,不必太过为晚辈担忧,我的伤我清楚,能够再一次得见天日,已经是上天对晚辈的莫大恩惠,又岂敢再贪。”曲洋和刘正风相视了一眼,曲洋点了点头,道:“小兄弟倒是人中之人,小小年纪竟然能看破红尘,真是难得。”刘洋笑道:“曲前辈过奖了,晚辈这哪是看破红尘,只是病魔缠身,身不由己罢了。”
听完刘洋的话,曲洋两位前辈又再次的点了点头,均觉得刘洋年纪虽小,但语气却非同一般。刘洋见两位前辈不曾开口,便接着向刘正风道:“这位想必就是衡山派刘师叔,晚辈参见刘师叔!”刘洋说着,便拜倒下去。对于称呼一声刘正风为师叔,刘洋也不知道对不对,但回想起石清夫妇在上清观的辈分,自己如此称呼,应该不算失礼。
不过,刘正风和曲洋倒是一怔,互相对视了一眼,均是面面相觑。刘正风道:“你认识我……”刘洋一愣,心想刘正风与曲洋相交,那是出于对各自音乐造诣的欣赏。而曲洋又是魔教中人,所以两人的相交,在刘正风没有正式宣布金盆洗手之前,为武林不知。这时自己竟然称呼刘正风为师叔,那也就表明了自己是正派人士。刘洋心细电转,笑道:“适才菲菲跟我说起过。”刘正风摇摇头,道:“还是不对!菲菲小小年纪,怎会清楚我是衡山派弟子。”刘洋眼珠子一转,道:“菲菲虽然不知道刘师叔是衡山派弟子,但适才晚辈听菲菲说刘师叔弹了一手好琴。又想武林中能弹一手好琴的人物,除了衡山派的刘师叔外,又有谁能做到。”
刘正风和曲洋听刘洋这么一说,均暗自松了口气,虽然知道刘洋的解答有些牵强,但想刘洋小小的年纪,也不会有什么心机,也就不放在了心上。
刘洋见两位前辈不语,便岔开话题,问道:“曲前辈,晚辈有一个问题,始终疑惑不解。”曲洋道:“小兄弟有什么话,直说无妨。”刘洋道:“我想问前辈,我是怎么到了这里的,又是谁送我到这里的?”曲洋道:“关于这个问题,老夫也甚是不解。我只记得那是三天前的一个晚上,我和菲菲睡到中夜,门突然咯吱一声,被大风吹开。一阵大风吹了进来,当我抱着菲菲起来后,便见到你躺在了门外,当时你昏迷不醒,脉搏也较弱。老夫就将你救了起来。至于是谁将你送到了我这里,老夫也不知。”曲洋说到这,突然停了下来,转而问道:“小兄弟,老夫想知道你是如何受伤,为什么你的体内会有阴、阳两股经脉相冲,你练过什么奇特的武功吗?”
刘洋道:“不满前辈,我的伤,我自己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我只知道少林的方生大师说过,要是我不练少林的易筋经内功,晚辈的小命便活不长久。”曲洋点头道:“嗯,方生大师果然是少林高僧,他的话没错。你体内的两股经脉,若想要阳压过阴,确实只有少林的易筋经方可办到。”
曲洋说着,悠悠的叹了口气,接着说道:“只是老夫是魔教中人,不能送你去少林。”刘洋见曲洋竟然为了自己的病而忧心,心里甚是感激,道:“曲前辈不必为晚辈忧心,前辈虽是魔教中人,但又怎能与世俗的眼光看待前辈。”刘正风道:“小侄的话是不错,可自古正邪不两立,世人有怎能抛得开自认为侠义的眼光。”刘洋道:“刘师叔的话也在理。”
说到这里,三人僵持了一会。忽然,刘正风起身,说道:“不如这样,师门的事情,我交待给我的弟子去办,我则送小侄去少林寺。”刘正风说着,停顿了一会,接着说道:“只不过,这少林的易筋经从不传授外人。我只怕到时候我们得吃闭门羹。”曲洋点头道:“刘贤弟担心的事正是我担心的。”
刘洋笑道:“这个两位前辈倒不必担心,方生大师在玄素山庄时,曾经许诺收晚辈为俗家弟子,只是后来,晚辈不幸被别人劫走,这才误打误撞到了这。”曲洋均是一怔,曲洋道:“你到过玄素山庄!”刘洋道:“我不是到过玄素山庄,而是住在玄素山庄。”刘正风也是一怔,问道:“那黑白双剑是什么人?”
刘洋一愣,知道自己说漏了嘴。于是道:“我是黑白双剑收得的徒弟,他们是我的师傅师娘。”刘正风点了点头,将信将疑,这石清夫妇是否收了徒弟,他也不清楚。刘洋这么说,他也只能这么相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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