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吾白青然,年一十六。”
“吾萧寻,年廿十。”
“吾叶凛,年廿十。”
“盖闻江湖风雨,乐知心之交集;策马长歌,常把臂以言欢。是以席地班荆,衷肠宜吐,他山攻玉,声气相通,每观有序之雁行,时切附光于骥尾。停云落月,隔河山而不爽斯盟,旧雨春风,历岁月而各坚其志。毋以名利相倾轧,毋以才德而骄矜……”
……
“义结金兰,在今日既神明对誓,辉生星月,愿他年当休戚相关。”
“义结金兰,在今日既神明对誓,辉生星月,愿他年当休戚相关。”
“义结金兰,在今日既神明对誓,辉生星月,愿他年当休戚相关。”
誓毕,三人拿起酒杯一饮而尽。月色溶溶,桂华流瓦,桃花树下的三位少年就这样立下了终生之诺,生死之约。从此偌大江湖对于他们来说不再是孤独和寂寞,即使分开也会清楚地知道,某个地方有人牵挂着自己。这样的誓言与感情,岂非是冷血江湖里最难得的温暖?
萧寻站起身,拿过酒坛喝了一大口:“今日萧某得二位兄弟,实在痛快,当有一醉!”
白七便调侃他:“两坛就能一醉,大侠不都是千杯不醉的吗?”
“哈哈,小七岂不知酒不醉人人自醉。”萧寻喝着酒想起一事来,笑道,“对了,你可知昨晚为何我是轻功赶路,叶凛却是骑马来的?”
萧寻提起这件事,白七也想起来了,当时她确实疑惑为什么两个人不是一起来的,导致叶凛还迷了路。
萧寻笑得不可自抑:“这个人,眼前这个人,咱们眼前这个杀人不眨眼的剑术高手,居然……哈哈哈哈,居然不会轻功——当时我看到你的烟花信号,急得拉着他匆匆就要走,结果他竟走去了马厩,我问他这是要做什么,他竟然镇定自如地说‘骑马’,当真是笑得我肚子都要痛了……”
白七讶然望向叶凛,他眉头微蹙看着萧寻,却并没有否认。白七低头想了想,刚刚观他脉息,内功根基不错,但是气息十分繁杂,应当是少年时候无人指导,自己练错了方式造成的内伤。气行异道,难以自如地运转使用,学不会轻功也是很正常的。不过,真的很难想象一个人的剑法如此高明,竟然是在无人指导的情况下自己练出来的,这就是所谓的天赋异禀吗?
“你的内息有些问题,就是因为内息的问题,导致你学不了轻功。”白七淡淡道,“而且内息杂乱,会让你出剑的速度迟钝。”
叶凛还没说话,萧寻先关心起来:“有什么办法吗?需要的话,我可以教他正宗的内家心法。”
自己的武学心法是江湖中人最重要也是最隐私的东西,萧寻敢如此开口,是已然将叶凛当成自己兄弟了。
白七摇了摇头:“你的至阳内功并不适合他,你们的武功也不是一个路数的。”
“那怎么办?”
“放心吧,自然会有高人帮他。”白七拍了拍膝盖上的尘土,“好了不早了,再待下去天都要亮了。叶凛,我给你开的药方,等你的内力被修正完全之后再开始服用。”
叶凛颔首:“多谢。”
“谢什么,这是应该的。”萧寻毫不客气地伸手欲搭在叶凛的肩膀上,孰料剑光一闪,剑气森寒几乎快要贴到萧寻的脖颈,他慌忙矮身躲过,一边嚷嚷着,“喂喂喂,你这人真是的,都结拜了还这么冷淡,一点人情味都没有啊!”
白七这几日几乎没怎么合眼,刚刚又喝了些酒,加上正是少年人长身体嗜睡的时候,此时已然有些乏了,于是摆摆手:“我不行了,先回去睡了,明日不到日上三竿别来闹我。”
二人看着她摇摇晃晃走出门,明明隔壁不远就是她的房间,却连轻功也不用了,慢慢踱着走回去,果然是困极了。萧寻拎着酒坛子走到桃树下就地一坐:“我说叶凛,你真打算在少林呆一辈子吗?”
叶凛看了他一眼:“方丈说我杀气太重。”
“那又怎么样?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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