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历方才一事,我明白他是在用很随意的方式让我宽心,我扬起笑容,语气安然道:“简单的,大家看过都会,调酒师的技术把眼睛看花了也不会,他的瓶子扔的像街头杂技一样。”
杜若笙一本正经地凑到我耳边来,他的嗓音十分地蛊惑人:“告诉你个秘密,我会。”
我忍俊不禁地笑,他搂着我的腰肢挠痒痒,痒得我咯咯笑不停,我挣扎时,他趁机在我唇上亲了一口,大庭广众之下,我有些羞涩,耳根子略微发烫。
唐衡的神情甚为刻板,他握拳假咳一声,赤.裸裸地盯着我,对杜若笙直入主题道:“你不觉得赵绮君跟歌苓很像吗?”
杜若笙脸上的笑容逐渐冷凝,他握紧我的手,随意瞧了我一眼,语气淡淡道:“不觉得,几年前的事已过去,你该放下了,三年前白曼薇跟着我的时候,你也这般说过,是不是只要我身边跟了哪个女人,你都觉得是歌苓?别人活在今天,你却永远活在昨天,该醒了。”
唐衡蹙起眉宇,他把玩着铁球,不温不火地说:“你向来容易放下.....,”凝了片刻,他继续道:“白曼薇的确不是有缘人,是我算错了,所以我没纠缠过她什么,可是这一次的赵绮君,是......你们之间既然没好多久,不如把她给我,你不是说要补偿我吗?我什么都不需要,现在只要她,给吗。”
想起传闻里,唐衡拿女人活祭歌苓的事,我便一阵恶寒,他八成是想用我搞什么祭祀,去复活他的情人。
我格外紧张地注视杜若笙,他端起杯子喝威士忌,他的喉结缓慢地吞咽着,只听,他清晰道:“你又想伤及无辜吗?”
唐衡手里的铁球停住了,他抬眸,灯光下,那双黝黑的瞳仁像黑曜石一般,微微闪烁着。他言辞恳切道:“不是,歌苓去年下土了,我亲自埋的。”
我心里祈祷着杜若笙别去相信唐衡的鬼话,谁晓得他把一个死人的尸体藏在哪里?唐衡那般的男人,恐怖又丧心病狂,于歌苓来说,他确是个痴情的男人,于别的女人来说,他只是个变态。
我不安地用指腹摩挲着杜若笙的手背,片刻后,杜若笙反握住我的手,他冰凉的指尖在我手上有节律地轻点,他漫不经心道:“怎么不叫我?”
唐衡顿时面露讥讽,他的笑声怪异又低哑:“恐怕歌苓不想看见你,为什么要叫你?以前你怎么不去?你跟我的情谊,早在歌苓没的时候,也没了。”
“是吗?那你走罢,人,我不会给。”杜若笙手背上的青筋渐渐凸起,他的神态宛如寒冬地窖里的冰块,叫人不寒而栗,不敢亲近。
唐衡的眼睛里蔓延出红红的血丝,他从椅子上站起来俯视着杜若笙,语气冷然道:“你...无情无义,自私自利,歌苓以前就是眼瞎,遇到了你这个劫数。”
言罢,唐衡疾步如飞地离去了。
杜若笙坐姿稳然地靠在椅子上,那张俊脸上布满了阴霾,他端起桌上的威士忌一饮而尽,杜若笙的面容很清淡,神情之中透着些许难过。
我从未见过他如此阴沉消极的模样,于是屏声敛气地坐在一旁,未敢言语。
杜若笙指一下酒瓶,用近乎冷漠的语气道:“倒酒。”
我听从吩咐调了一杯酒,小心翼翼地把杯子端到他面前去,他不言语,只闷闷地喝酒。
他喝一杯,我便倒一杯,直到杜若笙略微发醉后,他勾过我的脖子,将身上的重量倚靠到我身上来。
耳边传来一声他低不可闻地叹息:“回家。”
我扶着他下楼,一路走出夜巴黎的大门,我仔细地张望周围,天色暮霭沉沉,我生怕灰暗的街上会蹦出个吴独眼。
上车后,杜若笙把头枕在我的腿上,他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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