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魏涟却不以为意,说:“这又不是什么事,你们却像天要塌下来了似的。”
钱女士因为他的死不悔改更是难过,哭着说:“你这么不争气,你爸爸马上就会有其他儿子了,你名义上只不过是他的养子,到时候他一分财产不分给你,你说你要怎么办,你去喝西北风吗。”
魏涟因她这话惊道:“怎么会,爸爸他不是没有办法生育了吗。”
钱女士说:“谁知道那个小妖精怎么怀上的。”
虽然这么咒骂,不过她知道,以高士程的精明,他不会是给别人养儿子的人,他的那个情妇也不会蠢到和人通奸怀孕来骗高士程,那样的话,她估计只有死路一条。也就是,她怀上的,的确是高士程的种。
这才是钱女士很没有办法的事。
钱女士虽然舍不得魏涟受苦,但的确觉得他非戒毒不可,所以魏涟虽然要求出那监狱似的戒毒所,但钱女士狠下心没有接受,她离开时,让医生抽了魏涟的血,医生又对血液做了处理,以便钱女士想办法带上了飞机,带回了s城来。
柳箬在第一时间拿到了这份血液样本,她对钱女士说,她会让她同学兼好友多用几种方式检测这份样本,而且以最快速度出结果,让钱女士耐心等待,不要过于忧虑。
钱女士接到柳箬打来的电话时,她正和高士程坐在一家高档茶馆里喝茶谈话。
钱女士是个能屈能伸的人,她知道自己现在拿高士程没有办法,所以就采取了弱势博同情的手段。
她对高士程说:“想想当年的苦日子,我跟着你的那些年,过过什么舒坦的日子吗,不是在为你筹钱,就是在为你担惊受怕,魏涟刚生下来那会儿,家里没钱,我想喝口鸡汤都不行,奶水不好不够,魏涟吃不饱,在我怀里一个劲儿地哭,还是你去想办法弄来了奶粉,不然他就只能喝米汤。之后日子稍微好了一点,你又出事了,一躲就是好几年,你知道那几年,我和魏涟是怎么为你担心的吗,魏涟几乎每天都会站在门口看爸爸是不是回来了。”
虽然高士程知道前妻说这些,只是想要从自己这里得到利益,和为大儿子争取利益,但他毕竟不是真的全然铁石心肠,心里便也有些触动。
他说:“只要魏涟能戒毒改好,我就准备放手一个下面的项目让他去做,只要他能做好,以后我会分产业给他的。你放心,我的儿子,我不会让他吃苦。”
钱女士是想要他所有的财产,分一点给魏涟算怎么回事,但她现在不会暴露自己的这份贪念,说道:“我去看魏涟,他还不断问起你,说你不去看他,是不是已经对他失望了,他说他很后悔。他当时是被人下了药才染上了瘾,想戒没有戒掉。这次他会好好戒掉的。”
高士程说:“那就好。”
正是这时候,柳箬给钱女士来了电话,钱女士看到是柳箬,就赶紧接了起来,并没有避讳高士程,她问:“是不是结果出来了。”
柳箬很迟疑,犹豫了一阵才说:“钱姐,我可以当面和你说吗。”
柳箬的迟疑,让钱女士瞬间紧张了,“难道是真有什么事吗?”
柳箬说:“你不要先担心,我觉得电话里说不清楚,我还是同你当面说吧。”
钱女士看了看高士程,觉得要是儿子真是hiv阳性,那瞒他也是瞒不住的,还不如让他一起来想办法,她觉得高士程看在魏涟是他的儿子的面上,即使他是hiv阳性,他也会爱护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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