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拉开窗帘朝窗外打手势,屋外冲进来训练有素的武警队员。
叶榛面色阴沉,抓住看傻的我,“怎么样?有没有受伤?”
脖子上只有几条刮蹭的血痕,我摇摇头用力抱住他。
“妈的!在身上绑了一堆二踢脚装炸弹,这孙子!”
“什么二踢脚?”
“北方过年放的那种炮,两响的,地上一响,天上一响……就这还来炸医院?妈的,这孙子哎!”那人呸了一口,“狙击手收工了吧,叫消防队的人也走吧,没事儿。等这孙子醒了,把他带郊区去绑树上,咱帮他点了,叫他自己看看什么叫天女散花!”
我听着听着忍不住笑出来。
他们都扭过头来看我,也跟着笑,这些大约就是叶榛的新队友。
“嫂子没事吧?”
我连忙说:“没事没事,挺好的。”想起他们刚才都在外面,又解释道,“这人也没打我,是我自己吓着的。”叶榛刚才在我身上捏把了半天没找到伤口,而后死命搂着我大喘气,无论我说什么,他都不肯放开,也不动。那几个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忙把那个暴徒拖出门去,又体贴地关上门。
叶榛抱了很久,久到我都累得不行了,他才放开,我一摸肩膀已经湿透了。
他哭得很惨,我又吓坏了。
“果果,我们去领结婚证吧。”
“好好。”
“不,今天就去领。”
“……今天人家民政局已经下班了吧?”
“那明天一早就去。”
“没问题。”
“不吵架了?”
我使劲摇头,“不吵了。”
很久以后我才有些迷迷糊糊地回过神来,是不是叶榛同学坐地起价用眼泪把我骗进了民政局?
【5】
第二天叶榛押着我去领了结婚证。
而后我们举行了婚礼,在酒店请了亲朋好友们吃喜酒。卓月跟她的父母在上座上,她算是新郎的家人,而我的家人除了我妈还有夏文麒一家,还有张眠这个外姓大哥——这样的组合凑在一起还真是十分的诡异。
叶榛的兄弟们都来了,不论是旧的还是新的都来了,坐了五六桌。小花童叶梨和借来的付今言穿着白色的小西装惹得在场的叔叔阿姨们一直咔嚓咔嚓拍个不停。婚礼完毕,我们立刻坐上了飞机去马尔代夫度蜜月。
好像把以前所有残缺的幸福时光一下子补全了。
卡尼岛很漂亮,我们俩不能待在房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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