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盈盈“哎呦”一声缩起来用腿挡住,“你别闹我了,吃太多了一会儿要吐!”她换了个姿势,淡淡笑着道,“高兴啊,当然高兴……你知道吗,这可是这么多年来我哥第一次专门来为我庆祝生日!”
“那当然了,这次是你十八岁生日,意义不同嘛!”
“不一样,不一样……我能感受的到,我哥这次从E国回来,真的变了蛮多的……”叶盈盈想了想,指了指自己的心口,“是从这里面变得……哎呀,我也说不清了!”
许莫莫跟她认识六年了,对他们家里的事也多少知道些,看向叶盈盈的眼神不禁带了些怜惜,柔声道:“盈盈,我觉得你才是最了不起的,要是我小时候在你们家,可能早就离家出走了!”
叶家是C国经过千年传承保留下来的最正统的古老大家,书香门第,底蕴非凡。叶盈盈的母亲是叶奉于膝下唯一的女儿,自小经受严苛的私教,但这依旧难掩她活泼、追求自由的性格。
她不顾家人的反对,毅然嫁给叶盈盈的父亲,来到了E国——却没想到丈夫的家族所拥有的地位完全是另一种境界。与自己表面严格实际对她十分宠溺的家族相比,更加严苛传统的E国贵族礼数才是真正的锁笼。
在叶绍期小的时候,他还是经常跟着母亲往返于C国和E国两地的,等到叶盈盈和叶绍致出生后,他们就基本定居在C国了。
在年幼的孩子印象中,母亲是日渐消瘦的,精神也时好时坏,伴随着偶尔的失常,让人不敢亲近。后来真正击垮她的是E国传来若她再不肯带着孩子回去,便让她与丈夫离婚的消息,让这位天性浪漫又懦弱的女人彻底的一蹶不振,住进了疗养院开始了长达数年的治疗,其中大半的时间还是不允许探望的。
那时候,叶绍期已经是个半大的少年人了,但对于叶盈盈和叶绍致来说,这一切完全是噩梦般的存在。
叶盈盈躺了半晌没有动静,许莫莫以为她睡着了,刚想轻声起身回自己床上,就听她模模糊糊的声音道:“你以为……我为什么要从初中就跑到离家这么远的卫京住校的?”
“……啊?”
叶盈盈长长的吐了一口气,把脸继续埋在枕头里,“曾经的我,也想要逃出来啊……”接着自顾自说道,“但是后来就不想了。”
“为什么?”许莫莫讷讷道。
“那时候大概是初一暑假吧,我回家,哥哥也正好从E国回来。晚上叶绍致做不好劳功课的手工,哥哥训了他几句,他就发狠把做了一半的模型摔在了地上,哭着喊:‘别的同学都是爸爸妈妈做的!我就不会了怎么样?我做的永远最丑又怎么样?!’……”叶盈盈的声音顿了下,然后缓缓的又接着说,“那天晚上叶绍致跟发疯了样的,见什么摔什么,见谁怼谁,叶伯、杨婶……每个人都拿他没辙,最后还是哥哥让他滚回自己的房间去。我记得我也在哭,哥哥没对我凶,还把我送回了房中,但我就觉得这个家待不下去了……”
“凌晨两三点了,我收拾了书包,准备自己回学校去,结果却看到一向准时睡觉的哥哥房间里灯还亮着,他的门没有关,我悄悄过去,看见台灯下,哥哥一个人,正拿着叶绍致摔坏了的手工模型修修补补……”
“我到现在还记得他皱着眉的样子,明明脸上满是焦虑和不耐烦,却还是笨拙地拿着针线,认真的把撕开的裂缝细细缝上,桌子上还摊着其他各种工具。”
“他修了一夜,我就那么看了一夜……天亮时我回屋了,把书包又放了回去。”
“那一刻,我就再也不想走了。这里有我的哥哥,还有我的弟弟。虽然我哥哥表现出的总是那么严厉,但他温柔的一面只有我见到了,如果我走了,那么我那个傻弟弟可能一辈子都发现不了……”
说到这里,叶盈盈动了一下,转过脸来,眼睛泛着水光,笑着骂道:“叶绍致那个笨蛋!他到现在一定还以为早上好端端摆在客厅桌子上的手工是杨婶帮他修好的!”
***
在剧组开工前,叶绍期又去机场为希尔老师和奥兰蒂、坎蒂丝他们送行。
希尔温柔地给了叶绍期一个拥抱,拍着他的背道:“我亲爱的艾柏温,希望你一切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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