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个月不分日夜的寻找却没半点进展,傅家做了最坏的打算是孩子被撕票,最好的结果是孩子被拐出本省,只要有一线生机,傅家就永不言弃地继续找下去。
就当傅家把寻找范围扩大到邻省的时候,警局传来消息说有位生物学的教授进笃庆里山采样时,发现一座破旧的古庙,庙里有个老和尚带着个年约三岁的小和尚,孩子的模样长得像傅家丢失的傅澜。
傅家位置在本省省会的郊区,地处省会的南边,笃庆里山则在省边缘一座不起眼的城市北边,这座城市距离省会700多公里,开车要6、7个小时才到,搭飞机要2个小时。
笃庆里山高耸入云,拥有广阔的原始森林,是多种野生动物的栖息地,终年烟雾环绕,不见天日,渺无人烟,是国家列入重点保护的生态系统之一。
傅家找傅澜的第一时间就通知全省的警察系统,这座不起眼的小城市也一并通知,要不是这位省会去调研的教授,没人会想到找到山里去,这山还与傅家距离相差个十万八千里。
着急的傅立夫妇动用哥哥傅维军区的飞机,连夜把他们送到笃庆里山附近的机场。
在当地向导和教授的带领下,爬了一个上午的山路,九曲十八弯,忍受蛇鼠蚊虫的叮咬,终于在傍晚时分到达古庙。
远远就看见一个中年和尚带着个小和尚在一片空地上打坐,哦不,正确来说,是大和尚在念经,小和尚躺在师父怀里睡得不亦乐呼。
应书晓最先认出儿子,跌跌撞撞哭叫着朝两人跑去,傅澜听到熟悉的声音,先是以为在做梦,睡眼惺忪还没反应过来就给应书晓抱了个满怀。
熟悉的怀抱让傅澜哇的一声大哭起来,抽噎着喊道,“妈妈!妈妈!”
傅立也急匆匆跑过来,眼眶红红的看着母子抱成一团,又哭又笑。
应书晓紧紧搂着儿子用力亲了又亲,赶紧低下头检查儿子有没有受伤,发现傅澜除了皮肤黑了点,变成个小光头外,其他完好无损,精神也好。
“阿弥陀佛。”
旁边一道有磁性的声音打断团圆,傅立这才想起这位可能是救命恩人的和尚,立即恭恭敬敬的向和尚鞠个躬,道出心里疑问,“大师,不知您怎么称呼?究竟怎么回事?我家傅澜怎么会在您这?”
“阿弥陀佛,贫僧法号虚衍。我知道施主有很多疑问,不如请各位移步殿里喝杯清茶,再一一说明详情?”
“那有劳大师。”
这位慈眉善目,身穿灰色袈裟的中年和尚便在前面带路,引着大伙朝不远处的寺庙走去。
映在绿树丛中的寺院,杏黄色的院墙,青灰色的殿脊,苍绿色的参天古木,全都沐浴在玫瑰红的晚霞之中。
走近建筑物,立马就看见了一座旧得不能再旧的寺庙,它的屋角、屋檐都沾满了尘土,看起来十分阴森,在傍晚霞光的照射下它就像一栋“鬼屋”。
一行人来到了寺庙的中央,一位头戴黑珠、伸手张指的“如来佛祖”呈现在眼前。佛像正前方是一张破旧的四方木桌,划痕斑斑,年代久远,但收拾得一尘不染。木桌上摆着一套瓷器,造型优美,风格独特。瓷质“白如玉、明如镜、薄如纸”,傅立直觉这套瓷器价格不菲,内心暗道这位虚衍和尚可能卧虎藏龙。
虚衍请各位入座后,执起茶壶给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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