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他说话,哦了一声。
他激动得跳脚:“我这么多姿多彩的生活你只是“哦”?”
“不然呢。”
“怎么也该发出“哇”“羡慕”之类的感慨。”
我白了他一眼:“你是不是做明星上瘾了?快把玉佩拿来。”
他撇嘴,把玉佩给我。
我把两块玉佩放到一起,玉佩突然亮起白光,就像那天晚上我的血洒在上面一样。
然而却十分灼手,仿佛手中捧着的是一个火炉。
越来越烫,直到我忍受不住把它们放到桌上。
“好痛!”梦魇低呼一声。
我抬头,正对上他的双眼,他的眼中闪烁着火焰一般的光芒。
“你怎么样?”我紧张地问。
他只是说:“痛,痛。”
我问他:“哪里痛?”
他说不出所以然来。
我望着桌上还在发出白光的一对玉佩,迅速把它们分开,白光消失,梦魇缓缓流下一行清泪,胳膊上留下灼伤的痕迹,并慢慢扩散开来。
我的眼睛瞬间刺痛,仿佛回到梦魇还在燕邢身体里的那天晚上。
我闭上眼,忍受着阵痛,等我的眼睛可以睁开,梦魇的一整条胳膊都烧伤了,乍一看像老树树皮。
我眼中含泪,视线有些模糊,我擦掉眼泪,目不转睛的盯着桌上的玉佩。
它们静静地躺着,与平常玉佩并无二致。
我把玉佩拿起,把刻有“生”字那一块给了梦魇,想去找包哥要治烧伤的药膏,好帮梦魇包扎胳膊。
说也奇怪,梦魇接过玉佩之后,手臂上的伤痕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逐渐恢复,不多时,胳膊就恢复到了受伤前的状态。
我和梦魇对视一眼。
太奇怪了。
梦魇皱着眉,说:“刚刚手臂灼伤时我的脑海中闪过一些画面。”
我问:“什么画面?”
他说:“蓝天,草地,风筝,还有奔跑的小女孩。”
“小女孩?她长什么样子?”
“只有一个背影。”
我抿唇凝神,这“生”“死”玉佩相遇触发的隐秘的效应真让人匪夷所思。
我正思索着,私家侦探忽然打来电话。
他告诉我沈念珠的母亲并没有住院,而是在老家守着她父亲的孤坟。
真是深情的老太太。
沈念珠为什么要说谎,这简直毫无意义。
我让私家侦探发一份报告到我邮箱里。
挂了电话,我和梦魇各自拿着玉佩离开sevenclub,梦魇开了车过来,我刚坐进车里,“叮”一声,手机响了,我以为是私家侦探发来的邮件,打开一看竟然是未知来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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