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当初没有被绑架,没有受那么多罪,那他现在该是什么样子呢。或许他会成为一个快乐的大男孩,或许他找了个漂亮的姑娘在甜甜蜜蜜的谈恋爱……可是因为那场绑架,因为父辈之间的恩怨,他遭受了非人的折磨,变成了现在的样子,四五岁孩童的智商,自闭倾向,随时会因为各种无法预知的原因引发狂躁,一辈子只能待在这个房间,这座医院,再也走不出去……
腰间突然一紧,姜叙的手搂住了我的腰,他把头搭在我肩膀上,静静地看着我。
我擦了擦眼睛,不想让姜叙看到这样的而我。
“东东……”姜叙似乎叹息了一声,然后他转头注视的吃蛋糕的姜楼,眼神复发,静默不语。
跟姜叙离开医院后。我想,我知道姜叙为什么这么反感这个地方了,不仅仅因为这里关着他的哥哥,关着他过去最深最痛的回忆,还因为这里承载的沉重,能把一个铁骨铮铮的汉子,压弯了腰。
我对姜叙说:“我们以后经常来看看他吧,他一个人也很无聊的。”
姜叙什么也没说。
我当他是默认了。
其实让姜叙经常去医院看姜楼是陆虎给我的建议,他的说法是,这样能让姜叙心理上更容易接受过去的记忆,有助于克服内心对那段记忆的排斥感。
对我而言,姜楼是姜叙的哥哥,那他就是我哥,我哥喜欢吃蛋糕,那我就次次都带蛋糕去。实话说,因为他和姜叙长一样的缘故,我总是对他充满了一种难言的怜惜,就想对他好一点,难得的是,姜叙这次没有喝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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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过了几个星期,我突然接到了一个电话。
“东子,我要结婚了。”小梅在电话里跟我说。
我恍惚了一会,脑子里浮现的是一张被太阳晒得黝黑的,小女孩的脸。小梅和我同村,家就在我对面,我俩可以说从穿开裆裤那会开始就认识,一起上的小学和初中,高中的时候我父母去世,小梅的妈妈,也就是我婶,帮我卖了几亩地凑了钱送我去了县城读高中,后来我上了大学,几乎没回过村,跟以前的伙伴们感情就淡了,没想到这回再联系,她竟然要嫁人了。
我回过神来,跟她说:“恭喜,什么时候的酒席?我给你封个大红包。”
“红包不用了,你人回来就行,我妈念叨你老久了,年年盼着你回来过年……你说你咋就那么狠心啊……我们也是你亲人啊…你咋就不知道回来呢……”她说着说着就哽咽了。我连忙哄她,“别别别,都要结婚的人了还跟小孩似的流猫尿啊,我今年正打算回去呢,好久没见我婶了,她最近怎样,风湿好点了没?”
“你回来她就好了。”小梅说,“六月一号的酒席,你要是敢不回来我就提着菜刀到你学校去找你,我说到做到。”
我苦笑,“不回我是傻逼,行了没?”
挂了电话,姜叙突然从身后过来抱住我,咬着我耳朵问,“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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