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面上,陆丰吃痛抬着脚面嗷嗷直叫。
祝慈安看见程攻此时正脱帽蹲在一个墓碑前,墓碑上的照片是一个年轻俊美的男人,虽然是黑白照但有一些眼熟,却怎么也想不起来在哪见过。
墓碑上没有名字,只有一张照片,让人觉得好生奇怪。
程攻用手抹了抹照片上的浮灰,点了支烟,一边抽一边盯着墓碑,直到一支烟抽完,程攻起身带帽,用手指掐灭烟头,攥在手里,转身往他停车的那边走去。
程攻一转身的时候祝慈安等人立刻就找个大树躲在后面,甭提多迅速了。
连刘忻个陆丰都忍不住赞叹祝慈安的速度说:“祝法医,你这身法练过啊?”
祝慈安苦笑着回道:“啥练过啊,就是吓的。”
陆丰和刘忻捂着嘴直笑,这时候却不料身前多出来一个长长的影子,祝慈安最先发现,尴尬的看着前方,刘忻和陆丰缓缓的转过头,讪笑呲牙一笑,齐刷刷说道:“头儿……”
程攻面无表情的问道:“跟谁玩躲猫猫呢?”
刘忻和陆丰吐了吐舌头没有搭茬,回去的路上刘忻突然问程攻说:“头儿,刚才那个无字碑的墓是谁啊?”
刘忻故意装作“无心”的问出来,谁料程攻根本没搭理这茬,径直往车那边走去。
陆丰上前用胳膊肘怼了一下刘忻说:“你打听这么多干嘛?跟你有半毛钱关系吗?打听多了都是病!你说对不对头儿?!”
说完最后一句,陆丰换上了一副讨好的笑脸,刘忻气的又跺了一脚,陆丰这次是没一只好脚面了。
虽然这事后来就没人再提起过,不过在祝慈安的心里却默默的种下了一颗种子。
特大恶性妇女儿童拐卖卖#淫案结束之后,一队算是稍微轻松了一段时间,就算碰上了凶杀案也都是一些丈夫杀死妻子啊,妻子杀死小三啊之类的家庭刑事案件,基本没什么难度。
这段期间也正好是年末,赶上圣诞节又是狂欢夜的,还有元旦和年会,几乎隔三差五的就要出去聚一顿。
其中最值得一说的就是年会了,元旦过后,挑个日子就在某某饭店举行了年会,除了吃菜之外当然就是各个科室的表演节目。
有表演小品的,有表演唱歌的,还有表演舞蹈的。
说到表演舞蹈,法医室的孙伊一可谓的特意为了这一天准备了好久,她不但找了两个妹子跟她一起学《极乐净土》的舞蹈,而且还跳的还象模象样的,引得台下连连叫好吹口哨。
但是程攻坐在坐席上却无动于衷,显得格外扎眼。
不过随后当一队的节目上来后,却把孙伊一都镇住了,只见韩飞戴着棒球帽,身着宽松的白衣,后面跟着陆丰和刘忻,三个人和刚才孙伊一的队形一样,都是品字形站着,跳的舞蹈却是鸟叔的《daddy》,一开场就完全镇住了所有人。
韩飞跳的《daddy》还不是原版鸟叔的那款舞步,而是混合街舞的那种更为复杂的舞步,音乐也经过特殊剪辑,专门为舞蹈设计过,刘忻和陆丰跳的也丝毫不掉链子,不知道有多少女警望向程攻那边,恨不能他也能在上面跳一段。
不过不知道是不是早就设计好的,韩飞动不动就摆出挑衅“来啊”的姿势,对准的方向就是程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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