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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后悔的。两者都没有错，不过是孰强孰弱。

但是，唯有沉海浮离之死，她不可能释然！不可能理解！

众生之刃轻轻一扬，流光划过刀身，比闪电还要快的，长生很快收割了火阳身后几位凤族大能的生命！

快的火阳都没反应，等她呆呆的转过身的时候，眼前几位平日里对她和蔼可亲的长辈，还维持着被封住的表情，接着周身爆开道道刀口，鲜血喷涌，洒了火阳满头满身！

她似乎被这一幕麻木了，她被宠着长大，从未直面过这般的杀人场景！就算是长生杀嗟的时候，那也是她知道对方是个极恶的凶妖前提下，可眼前的，都是她的亲人啊！

眼眶蓄满了晶莹，眼前的人都模糊身形，泪水终于夺眶而出，她却发现自己竟然发不出任何声音！

恍惚间再次回到了当初认领父母尸首的时候，直到这个时候，火阳才真正认识到何为洪荒！何为残忍！

什么叫实力为尊！一直以来，天真的只有她而已！

她张了张口，面对着尸首都被吸了干净只剩衣物的叔伯们，腿不受控制的一软，已然跪倒，终是忍不住，她抱头尖叫出声，泪流满面，“啊啊啊啊！！！”

“孟！长！生！！！”声色蕴含惊天恨意，冲破云霄鬼神皆惊！

此时的长生眸色漠然，根本没有理她所有的情绪，众生之刃不停，早已收割无数生命，修为低些的，以如今的迷天瘴，早就被吸干了。

刀尖一转，对准了青冥！就是这个人，杀了沉海！长生眸色冷沉，速度更快！

身子因为受力微微向前一倾，长生顿住动作，刀尖距离青冥仅仅一厘之差。

胸口正中露出半截沾血的打神鞭，身后那人的手还在抖，接着，火阳压抑颤抖的声音响起，

“孟长生，这都是你逼我的！我都说过了啊！他是自愿的！是自愿的！自愿的——！！”她激动起来，握住打神鞭不停的吼道。

长生缓缓眨了眨眼，并未收回动作，刀尖一送，稳稳刺入青冥咽喉！打神鞭重重一抖，

“大哥！！！”火阳一把推开长生，猛地扑上去捂住青冥脖子上的伤口，鲜血淋漓从指缝流出来。

“大哥，你不要死，大哥——”火阳哭的肝肠寸断，眼泪洒了青冥一脸。

长生漠然看着，曾经，她也是这样难过，敛眸，只可惜，她永远没有机会改变，火阳，这一次，我给你机会！

抬手一点一点将打神鞭推出身体，很快，这具身体再次恢复如初。

整个凤族已经寂静无声，凤祖？不，当然不会回来，身为天道之书，她当然知道凤祖没那么不理智，在她封印龙祖之后。

更何况，凤族性烈，可是却是遵命数而行的神兽，凤族命数本就是被封印，怨不得谁不是？他们自己当初不也是口口声声为了苍生，遵从命数？

长生不停，走向并排站着的柳木和扶乙。腿部一重，青冥的尸体已经消失了，火阳扒住了她的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