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九回 回天乏术（2 / 2）

轰然的枪声令韩毓芬的耳朵嗡嗡作响，刺鼻的火药味呛得她流眼泪，四处篡逃的人群却无法取代停留在她眼前的影像，霍正杰应声後倒。

他中枪了！

不！不！不要！她朝着他的方向伸长着手。霍正杰，你别死！

眼前的景像有如玻璃碎裂成一块一块，在韩毓芬眼前散开，就像一个爆炸，将她的世界变得支离破碎。

她开始高分贝的尖叫，想藉着这种方式，将自己从噩梦中唤醒，但她没有醒，於是她发疯似地朝着那开枪的恶人猛烈乱抓，对方愤怒地将枪高举过头，准备给她重击，韩毓芬并不害怕，她满是恨意地瞪着那个人。

「不准动！」顿时四周围了一群荷枪实弹的人，看来是全是霹雳小组的装备。

刚开始，韩毓芬以为自己产生幻觉。警察不可能这麽快赶来这里的，这会不会是人之将死都会产生的错觉？

「菲力，你已经被我们包围住了，快点放开那个女孩。」一个透过扩音机的声音自大批的警力之中传来，刺目的探照灯打在他们的身上。

菲力犹疑了许久，但警方有十几人，他若敢轻举妄动，势必变作蜂窝；终於他松了抓住她的手，将手上的枪扔在地上，双手抱头，随即有人上前来制服住他。

被放开的韩毓芬不管三七二十一往霍正杰的方向冲去，已有医护人员将他抬在担架上送往外头，她跟在旁边不断呼唤他的名字，伤心的泪水如同雨飘，纷纷滑过脸庞。

原本以为自己能够救他一命的，怎麽反倒是害了他。

他送上救护车，她被示意一同进去，但车并没有开走，他们连门都没关上，而且没有人给霍正杰急救，看来他真的回天乏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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