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何呀,为何就这样了呢?
许久之后,宁长安擦干眼泪站起来,抬脚去药房,确定那两人被迷昏后从抽屉里取出新制好的面皮戴上。走到靠窗的角落里,那里有两只小木箱子,这才是她准备的行李,她自己能抱得动的。
抱起一只木箱走到院外,果然有一辆马车停着,把箱子放进去,返身回去把另一只箱子抱来,再去厨房,装一食盒点心。把食盒放到马车里后,去抱儿子。
宁长安看着睡得香甜的孩子,又忍不住要哭出来,努力把眼泪逼回去,轻柔地把儿子抱起来,轻声说,瑾儿,娘亲要带你走了,我们最后看爹一眼,好不好?
抱着儿子最后看那人一眼,宁长安深吸一口气,忍着生生做疼的心夺门而去,离开这个痛心之地。
凤祁,永别了,你多保重吧!
凤祁南定好的路线,宁长安自然不知道;同样的,他安排的人手在潜江县以外,沿途至襄州的路上,宁长安没按这路线走,那批人马自然不知道,更不可能把人截住。
因此,宁长安一个人带着孩子离开,愣是没被一批人马跟踪。
只是她一个人架着马车,浑浑噩噩漫无目的,不知身在何处,不知该去往何处?
她已经赶了一天的路,迷药的药效是六个时辰,凤祁他应该已经醒了吧。
一想那个名字就像心要裂开似的疼,手上像是没了力气,马车也赶不动了,望向那广袤湛蓝的苍穹,泪水不由自主地流下来。
小婴儿的啼哭声传来,宁长安擦擦眼睛,钻进马车里给孩儿喂奶。
抱着儿子,看着孩儿的小脸又忍不住想哭;喂完奶,抱着孩儿哄一哄,哄他睡着了,把孩儿放下,接着去赶路。
日暮西垂,宁长安望着那轮红日怔愣许久才意识到天快要黑了,而她还带着孩儿在荒郊野外。
往四处看看,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想了想先架着马车去山脚下捡些柴火,就在路边安顿一晚吧。
“瑾儿乖,娘亲去捡些柴火,就在马车边上,瑾儿乖乖待着,不要哭不要闹,知道吗?”宁长安摸摸孩儿的小脸,低头亲了亲儿子的额头,下马车去捡柴火。
弯腰刚捡几根木条后眼下就出现了一双做工精细的皂靴,脖颈间一凉,头顶响起一道冷冰冰的声音:“小娘子,在下无意为难,只想借你的马车一用,送我去附近的县城。”
宁长安抬头望去,一时怔住了:“将军?”
容涵亦是一怔,定定看着她的眼睛,不确定地问:“你,你是阿宁大夫?”
宁长安点头。
他的运气是不是太好了!容涵笑了,当即收剑,抬手抵着唇咳嗽两声,把手腕伸过去,笑道:“阿宁大夫,看样子我又要欠下你一份情,麻烦你帮我看看我身上的毒如何?”
宁长安点点头,把抱着的木柴放到地上后去探脉,片刻后道:“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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