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自己跟她一起么?
尚卓熙脱掉大衣挂在落地架上,又补充了一句:
“你去客房。”
“……哦,好。”,安楚婕连忙懂事地从自己床上下来走到另一边去,刚出门又一把被拉近怀里。
“你不可以单独和那个齐总出去知道么?总之离她远点儿,不然我会不高兴。”,眼里的淡蓝色丝毫没有攻击力。
安楚婕看着尚卓熙难得温柔的眼神,也不再追为什么,乖乖地点点头然后去客房了。安楚婕看着自己的左腿,讽刺地笑笑自己,她竟然不知道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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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楚婕的回忆】
毕业那个暑假是我最痛苦的一段时期。
我几乎成天都躺在尚卓熙的病床或者是手术台上着,有时候全身麻醉着睡一觉起来,就会看见尚卓熙拿着注射器过来,接着又是局部麻醉,偶尔尚卓熙没注意好衔接时间,麻醉剂失效以后那种疼痛就像长年关在笼子里的野兽一般肆意叫嚣,我甚至觉得自己五脏六腑都要裂了,看着她将我一针一针将我缝好,可是我的心却碎了一地,连碎片都找不回来。
后来她会逐渐让我进食,刚开始我相当抵触,尚卓熙喂我的任何东西我都不要,或者假装吃进去然后吐出来,我要将她的弄脏,她怕我乱动所以我的四肢依然是被麻醉着的。
我记得尚卓熙的眼眶每天都是红红的,我不吃东西她也不吃,于是我就以这种折磨彼此的方式来折磨她,可我就是那么没出息,看着她难过的脸我会觉得更加难受,并且我能感受到一天一天被自己消磨掉的精力已经所剩无几,她在我身上动刀子我都没死,我可不能把自己饿死,于是我妥协了。
这个夏天的雨水显得格外多,我每天都能听到或大或小的雨滴声。它们同我的泪一样滴答滴答掉在地上打在心里。
终于尚卓熙将我的身上的线拆去,我坐起来,那时候我一心只想着离开这个鬼地方,我要回家,可是我身上的肌肉休息了长达半个月,一时间根本连站都站不稳……
那段时间尚卓熙对我尤其的好,我知道她是因为愧疚。
后来我趁尚卓熙不注意的时候跑回家了,淋着雨,身上还裹着层层纱布。
当我回到家的时候,家也不再是家了。
一打开门,迎接我的并不是保姆管家,他们好像都不在了,空荡荡的大房子里只听得到继母的嚎啕,她哭喊着,哥哥被她抱住,也擦着眼泪,从我进门开始,她由哭号变为破口大骂,我站在门口手撑住门框喘气,她咬牙切齿地骂我爸爸,说我爸爸骗了他们母子二人,现在又把他们丢下自己跑了……她骂的什么我记不太清了,唯一清晰的就是腹部的疼痛感。
总之我爸爸就再也没有回来,任何消息都没有留下,手机再也无法接通,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她们赶我出门,说这间我从小长到大的房子是他们的……好累,我倒在自己的床上就睡着了。
其实我对家人的概念并没有多深,从那个称之为家的地方得到的温暖少之又少,我不知道自己的亲生母亲到底在哪里,为什么把我生下来又丢下我;而爸爸除了给我钱就再也没有多余的东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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