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和她一起回家。
很多人都会问我,为什么总之戴着手套,为什么总是戴着口罩,这令我很反感,但是安楚婕从来没问过我,除了我的名字外,她从来不会问东问西,这让我感觉很舒服
她说:“姐姐,我叫安楚婕,你呢?”,我回答了她,她说我的口音很特别,喜欢听我叫她的名字
安楚婕会跟我说很多很多事情,包括她的心情她喜欢的不喜欢的,我都很认真的在听,只不过在国外长大的我可能那时候还不太懂怎么跟人聊天,以至于她说的很多东西我没办法做出语言上的回复。可是我喜欢跟她呆在一起。
安楚婕在慢慢地长大,心理的,身体的。
一次偶然的机会让我了解到这个看起来很依赖我的女孩子竟然是我上级的女儿,原来是有钱人家的大小姐,难怪气质就同一般的女孩儿不一样,她喜欢穿白色的衣物,总之她看起来很干净,我能感受到安楚婕骨子里就有着一种真正来自东方女孩儿含蓄美好又不乏家教修养的气质。
后来我们的联系也逐渐多了起来,直到我帮她心爱的金毛做了个小手术。
在那不久以后她第二次来我家找我,我只记得她弹钢琴的样子
她端坐在诺大的钢琴前,微微低着头,漂亮的手指在琴键上自由飞舞,我晃神了,那整首曲子的时间里我仿佛看到了我的母亲,并不是她长得有多像我的母亲,而是,年仅16的她竟然能把frankmills《stayawhile》演奏得如此美妙,而这个钢琴师是我母亲这辈子最喜欢的音乐家了,这首曲子更是在我小的时候母亲就会弹奏给我,并且把它教给我,我无法想象这么年轻的安楚婕奏出来的情感是从哪儿来的。
安楚婕穿着洁白的裙子,黑色的头发衬得她的皮肤更加白皙,她的脖颈很细长,前胸也不再是一片扁平,她是个很优雅很漂亮的女孩子,我看着她,听着她,左胸口里的那颗心脏正在加快的跳起来,如果那时候有一台测量仪,我相信我的□□和去甲状腺激素数值正在急剧增加上升,那种感觉是遇见她之前从来不曾有过的,她太美好了然而她却并不知道自己有多美,我甚至有想去亲吻她的冲动。
直到一个男生的出现,才让我产生了想要拥有安楚婕的想法。
手,鼻,口是接触细菌的主要途径,而经常戴上口罩和手套能够从根本上减少因为与各式各样的细菌接触而引发各种感染的几率。我喜欢安楚婕的手,也想把它们保护起来,于是我总会给安楚婕一副手套,希望她在学校这种集体环境中能好好戴着以保持清洁。
我喜欢安楚婕,很喜欢,也想跟她在一起随时可以保护她,可是我并不打算告诉她,因为我爸爸是个中国人,所以我深知中国那些传统观念,我害怕给如此美好纯粹的东方女孩儿带来困扰。
那个男生,听说他叫易恒,是个正常人都看得出来他喜欢安楚婕,他让我产生一种自己的东西老是被别人盯着的感觉,这感觉着实让我很不舒服,虽然安楚婕并不属于我。
我看到那个男孩的手搭在安楚婕的肩上,当时我很生气,可是我又找不到合适的立场去要求安楚婕什么。
那天我和安楚婕的“战争”终于爆发了,安楚婕哭得很伤心,我既心疼也害怕起来,直到她说出她喜欢我的那一刻我才明白我是真的伤害了她,终于我再次尝试到了心痛的滋味。
第一次痛心是我妈妈离开人世的时候,那是*正在肆虐全球,我妈妈很不幸成为了灾难的牺牲品,我隔着玻璃看着生我养我的人就这样永远安安静静了,我记得爸爸痛哭的样子,坚强了一辈子的男人当时有多脆弱,我心里只打寒颤,我痛恨病毒,也害怕病毒,从医院出来以后,我便开始戴手套,做任何事手套都不离手,出门的时候还会戴上口罩,我爸爸也是如此,因为我害怕我的至亲至爱会因为病毒再次离开我。我放弃了学业,一门心思跟着爸爸学习研究医学,直到我成为最年轻的拿到医生执证的人。
和安楚婕吵过以后她真的就再也没来找我。
喜欢就是喜欢,我没有办法不去想她,既然她对我也有同样的感觉,为什么我就不能去找她呢?我们相处的时间里,向来都是安楚婕在主动,她很少提要求,所以我也忽略了她没开口的感受。
我去她的学校找到她,我知道自己想要什么。
亲吻她的感觉是无比美妙的,那是我的初吻,很刺激,我居然把我上级的宝贝女儿,成绩优异的好女孩在晚修时间拉出来,在看不见的地方做着大胆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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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梓淳,我们晚上一起吃饭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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