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有鸟笑着摇头道:“二不好,那个东西恶心。我觉得选一比较好!这样人道一点!还是选一!”
负责“行刑”的莫西干瞪起恶眼道:“你说的啊。”
“当然是我说的。一口唾沫一个钉,我老田是顶天立地的男子汉,说话算话!”田有鸟忽是把胸脯拍得怦怦响。面带微笑,就像这事跟他没一毛钱关系。见状,蛤蟆带来的几个亲信嘴巴张得都合不拢。蛤蟆也像是电视停电,无声地忤在那里。他感觉到不对劲,又难说不对劲在哪里。
那个二愣子完全不明田有鸟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一心误以为这小子怂球了。不由的,他盛气凌人道:“那,把你的手伸出来!”
“好,把你的手伸出来!”田有鸟摆出一副跟小混混没俩样的轻佻表情,出手如闪电,再看时,尖刀已到了他的手里。田有鸟眼明手快,没有任何多余动作,闪电捉住那人的手腕,一刀就划了下去,不偏不倚,把那人的小指划掉了一截。那截断指掉到地下还蹦跳了两下。
等到那人发现断指是自己手上割下来的,顿时间,他便惊恐万状,啊的叫了一声,如丧考妣,滚倒地上发出凄惨的哀嚎。
蛤蟆惊叫一声,作势狂扑。田有鸟忽是把手里的尖刀一掷,嗖,便不偏不倚的钉在了蛤蟆的右脚上。蛤蟆发出啊的一声惨叫,低头看着脚上的刀柄,一时面如死灰。哇哇叫道:“姓田的,你妈够狠哈。死鸡叭装比犯,玩阴的。好,很好,得罪老子,你小子怎么死的都不知道!等着哈!”说着,恶狠狠地瞪了田有鸟一眼,冲着几名亲信一挥手:“愣着干什么,送我上医院!一群饭桶!”
就这样,蛤蟆带着几名亲信,灰溜溜的打哪儿来,滚回哪儿去了。
经过这一战,蛤蟆一派的头脑人物住进了医院,至此,在茶州道上,田有鸟这个粉嫩嫩的新人名声鹊起。这是后话不提。
再说胡菊花,这妇人率先上山,钻到一眼无人的山洞内等田有鸟。许久没见他小子上来。她便高一脚低一脚,返回来看究竟,下山就见五六个不三不四的人团团围住有鸟,吓得胡菊花两腿发软,躲到大树背后不敢动弹。
田有鸟击败了蛤蟆,带着胜利的笑容,得啵走去溪边洗手。洗完手,便三步并作两步,走到大树前,嘿嘿直乐道:“菊花婶,你可以出来了!”
乍听他了的话,胡菊花拍打胸脯就出来了,面色发白道:“臭小子,你还笑得出来!蛤蟆可是个大流氓,你得罪他没好果子吃!这么地,我的病先别看,你赶紧找个地儿躲一躲!”
田有鸟就笑了起来,痞味的抖着腿子,满不在乎道:“我怕他个鸟啊。蛤蟆也是人,又没有三头六臂,是他先欺负了老子的人,老子不给他点颜色看,真当老子是病猫啊。没事,我们看我们的病!”
胡菊花心有余悸:“有鸟,真的没事?”
“呀呀,你这婆娘,胆小子太小了!蛤蟆挨了一刀,没有三个月他好不了。再说,就算有事,那也是我的事,跟你有屁的关系?!”田有鸟就瞪起眼来。
“我关心你嘛。”胡菊花不满地白了他小子一眼。
“呃,关心归关心,别把病耽误了!走吧,上山去!”两个就一起上山,一径走到胡菊花事先踩点的那个山洞。只见洞内是石壁,地上长满了绿草,平展的大石很干净。那山洞外有一条瀑布,山泉水哗哗地流入下面一口绿潭内。由于这一带比较奇险,附近又是乱葬岗子,龟寨村的村民没事一般不会到这来。特别是近十年打工潮兴起,村里的青壮劳力都出外打工,留下妇女儿童守着村子,寡妇山就更少人光顾。
胡菊花到底是女人,一爬入山洞,就屁股一得,坐到石板上喘粗气。喘着道:“有鸟,这里安全了吧?”
“嗯,这里没问题。那……”田有鸟这家伙刚跟蛤蟆打了一架,想吸一点阴阳官气。这胡菊花的男人虽只是个村组长,但是村组长的女人官气还是有,一点点也好的。想着,这小子动了邪念,就在胡菊花的脖子以下、肚子以上溜了那么七八回。一阵口干舌燥的说:“我们就开始看了?”
胡菊花不像上次那么紧张,也没有什么拘束,倒像老夫老妻做功课,举动很自然地就脱光了上衣,顺便把罩子也摘了,放到一边叠着。只见一对丰满的大白兔弹跳出来,这妇人也不过三十几,双峰稍微有些下垂,但仍不失圆大,肉绵绵的,让人看了忍不住有种抓摸一把的冲动。
她的肚皮上有一个当年剖腹产留下的刀口疤痕,就算是这样,这女人的腰因为肯花钱保养,也仍然有着不错的身体曲线。特别是她皮肤白晰,臀形不错,加上是个熟女,这样的条件,对任何一个男人都有着不小的吸引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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