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芳好象是再也受不了我的撩拨,她把我下面那粗大的巨物捏在手上,拉着直接往自己的下面那往外面翻的缝隙边上。
我这时候什么都不顾了,我只觉得自己的身子里有千万只蚂蚁在爬,在咬,下面一阵阵的饱满,鼓胀,比任何时候都要强烈,都要来的猛,直到这时候,她才发了了一声短暂的高声的啊的声音,这声音更加刺激了我,我一个翻身就把自己的那粗大的东西往她那下面捣起来……
等到塞进去的时候,她又是低沉的呻吟了一下,好象是被什么东西打了一计闷棍,她很是配合我,身子在水里一闪一闪起来。
她那先是缩成一团的样子,现在慢慢的全张开了,见到她那娇媚的样子,我更加来劲了。
我的身子被自己的激情震动的飞了起来,一次次的撞击,好象是要把无限的怨恨发泄到她的身上,袁芳也不顾什么了,她由先低沉的声音,现在变成了肆无忌惮的高亢的呻吟,她的声音变得痴迷而激情四射。
我确实是带有一种报复心理,你不是跟那野男人干了吗,我现在就要把你干死,我这样的一想,身子再一次猛烈的抽动起来……
我好象是把仇恨都要倾泻出来,一次次的报复心理撞击着我的神经,我的持续的能力一下不知道增强多少,我的身子在她的身上运动着,越来越快,伴随着我粗粗的喘息声。水荡漾出了池子,不时的包裹着两人,她在我的下面,身子不断的扭动着,屁股一次次的抬了起来,她一只手悄悄的摸住了我的粗大之物的根部,另外一只手却摸到了我的屁股上。
袁芳的身子被我的粗大之物填满了,身子都感觉到膨胀起来,一次次的被我撞击着,好象是把自己撞飞了起来,身子麻酥酥,痒西西,她昂起了头,想看看我跟她胶合在一起的地方,可是水中荡漾的情况,她看的不是很真切。
好象是飞到了半天里,她痴迷着,激动着,亢奋着,摇摆着,自己好象是一片白云,在绿水青山中飘荡,又好象是在荒凉的沙漠中穿行。
我身子高高的抽了出来,又狠狠的落了下去,我竟然持续了四十多分钟,袁芳身子乱了起来,麻酥酥的感觉越来越强烈,她哇哇的喊叫了起来,一会用牙齿咬着我的肩膀,一会把身子挺的高出了水面。
终于,在我近乎疯狂的进攻下,她迎来了一次高.朝。
伴随着高.潮来临,袁芳的身子不断的收缩起来,我感觉自己的命根子不断的被袁芳的下面吞了进去,又凸了出来,她那下面不断的蠕动着,把我的命根子包裹的紧紧的……
袁芳好象是喷射了自己的琼汁玉液,身子不再动了,可是我好象还没有尽兴,还在撞击着她的身子,我还没有发泄完,我要干死她,她不是人,我想着,一次又一次的横冲直撞,袁芳确实是已经没有力气了,可是她觉得自己罪孽深重,只好附和着动起来,渐渐的她又扭动了腰身,感觉到了平时我在家里完全不一样的快乐和刺激,我在她的身上狠狠的抓拉,她的大腿的一侧,胸前的上,还有小腹上,都留下下了我手抓的痕迹,不管我怎么样的抓自己,袁芳都没有哼过一声,她忍受着自己错误带来的痛苦,只要男人不嫌弃自己,她的心里就暗自高兴。
我从水里起来,也不看袁芳,就直接回到了卧室中。
不到五分钟的时候,她也赶了过来,我侧着身子,朝墙那边,蜷缩着身子,身上盖了软绵绵的有阳光香味的被子,袁芳把刚才从卫生间里过来时候,包裹着身子的浴巾打开,赤条条的躺在床上……
我正想睡的时候,忽然一双软绵绵的手很是温柔的伸了过来,正好摸到了我的下面那已经软绵绵的东西。
我的身子一惊,那蚯蚓一般的细条条的东西渐渐的就好象是充气一样,慢慢的就膨胀起来。我心里想,刚才在水里已经干了,现在还想干,我心里狠狠的骂道:“这骚货真是不要脸,赶野男人干的时候一定也是那样的主动,老子就是要干死你,把你那地方干破,老子有的是女人,外面的女人,老子也要多干几个。”
这样一想,我转身,双手好象是山上的荆棘,碰到她的身上,就抓到她的肌肤,只是可怜她那白花花的肌肤,在我的手的刺激下,都是一条条的血痕。
我见到她的眼睛里满是泪水,只可是她强行的忍受着,一句都不哼,等到我的下面那命根子被她那纤细的手捏硬之后,我们又来了两次全身运动,我们在床上滚动着,打斗着,呼喊着,简直就是地动山摇……
第二天,我起床时,袁芳已经做好了早点。
见袁芳已经做好早点,我便走进洗手间开始洗脸刷牙。
洗刷完毕,我来到了餐桌前。
正坐在餐桌吃饭的袁婧见我走过来后脸上猛然升起一层红晕,三两下拔完碗中的饭,把碗筷一放,冲袁芳道:“姐,单位还有点事,我先走了。”边说边跑出我的家门。
望着袁婧窈窕性感的身姿,联想起自己昨夜的所为,我也是愧疚不已。
……
吃完早饭,我和袁芳打了声招呼就走出家门。
我一出家门就看见和我住在一个小区里的局小车班司机的小车正停在我家单元楼门口前。
见我从单元门里走出来之后,白清明立即从驾驶室里钻了出来,并打开副驾驶的门让我上车。
白清明虽然跟我住在同一个小区里,但之前并没有多大的交情,不过,自从我调到人事科做科长,白清明每天早上都把车停在我所在单元门口,要我坐我的车去上班。
开始的时候,我担心别人说闲话,不肯上白清明的车。
然而,白清明就开着车在我的后面慢慢跟着,逼得我不得不就范,而且每天下午下班后,只要没有特殊情况,我也要把我喊上车一同捎回家。
一连二十多天都是这样,我有些不好意思起来。
说实话,局里除了冰姐和几个副局长有专门的小车接送外,各科室负责人都没有这样的待遇。
我非常清楚,白清明这么做一是为了讨好,二是有求于我。
故此,上车后,我顺便试了试白清明的口气,问白清明是不是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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