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顿一顿,叹气,“我跟白斯昀,该做的都做了。”
“不该做的呢?”孟泽成终于开口。
“还有什么不该做的么?”
孟泽成手覆在我心上,“这儿,有他了么?”
我点点头。
“什么时候有的?”孟泽成眼里越来越冷。
“你进去之后。”我迎着他眼里的冰冷,犹如迎着冬日寒风,“那阵他帮了我好多,要不是他,我没那么快拿到韦一鸣买毒的证据。”
“孩子怎么办?小宇和宁宁怎么办,你想过么?”
“我会经常来看他们的……”
孟泽成眼里的冷蔓延到嘴角,笑容寒如冰窖,锥心刺骨。
“你怎么——”说了一半的话被他收回去。
剩下那一半,我心里猜,是“这么狠”,还是“这么贱”?
他不喜欢脏女人。
后来待我好,恐怕一半因为愧疚,一半因为欢喜。
愧疚自己从前对我造的孽;欢喜这么多年我为他守了贞。
我回去的时候,跟小宇说,妈妈得出趟远门,过几天才能来看你跟弟弟。
去哪儿呀?小宇问。
问完看看他父亲阴沉的脸,看看我哭红的眼,差不多明白了。
这孩子早慧不是没理由的。
我跟孟泽成分分合合,他夹在中间,不比我们好受。
这点我很清楚,孟泽成也很清楚,可我们还是避免不了伤害他。
两年前孟泽成发现这个孩子的时候,我就预料到,这孩子明明就是无辜的,却注定要受到伤害。
世事残忍,众生皆苦。希望这孩子早些明白,他母亲作为女人的苦楚和难处。
希望他别太恨我。
领证以后,我跟白斯昀住在“桃源深处”,一个很美的小区。
从深蓝回来,已经是傍晚了。
白斯昀正在厨房做饭,我进门时,最后一道煎牛排刚做好。
他把牛排端出来,稳稳地放在餐桌上,笑着看我一眼,说:“还以为你不会回来了。”
我明白他的意思,他是说他已经知道孟泽成揪住他行贿的证据了,有了这个证据,我大可以跟他离婚,重回孟泽成怀抱。
“光吃菜,不给饭啊?”我瞥他一眼。
我什么意思,他也知道的——不回去啦,先这么凑合跟你过吧。
白斯昀忙不迭去厨房盛饭,给我的那碗盛得尤其多,用饭勺压得死死的,像是怕我吃不饱。
吃一口我就吐出来了。水放太少,夹生的。
懒得重新加水煮,我简单下了两碗面。
清汤寡水的,就着白斯昀炒的夹生土豆丝,硬邦邦的胡萝卜,煎得半焦的牛排,一顿暗黑料理就这么解决完了。
“有没有酒啊?”我收拾干净碗筷,才发现这顿晚餐少些什么。
“红酒,白酒还是洋酒?”白斯昀指了指酒柜,示意我想喝什么都有。
“红的吧,红的健康。”我往沙发上一靠,脱了拖鞋,蜷在沙发一角。
白斯昀拿来红酒和高脚杯,拉着我胳膊往上拽,“吃了就躺,猪啊。”
不躺我腰疼啊。孟泽成跟头野兽似的,不知轻重。
想着脸又红了。
白斯昀往杯里倒了酒,搂着我,又把我压回沙发上。
“一起躺?”他坏笑,不等我开口,一下含住我的唇。
我们再分开时,他抿了一小口酒,捏着我脸颊,往我嘴里灌酒。
他吻得温柔又细腻。
一点点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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