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颖丽站了起来,走到窗前,伸了一个懒腰,纤细却又不失丰腴的小蛮腰暴漏无疑。
我无奈苦笑:“云中鹤……”
王颖丽意味深长道:“夏婉玉在下一盘很大的棋啊,郝仁,你还没看出来吗?”
我并没有回答王颖丽的话,我怎会不知道夏婉玉在干什么?她再次回来,原因又两部分。对我的爱是一份,但是事业需要在国内有根据地又是一部分。而她在国内想要将事业做大做强,就必须要有一个合格且能够相信的人来管理她的事业。很显然,我就是那个合格的人。这也正是为什么夏婉玉会让我跟随她走遍全国的原因。
而作为鼓励,我们两个再一次在大床上滚了床单。
她对我有感情,而且感情很真挚。但是同样,她对她的事业,也十分忠心。
王颖丽淡淡说:“你走吧,我刚才给青青打过电话了,说昨天晚上我们三个一起去应酬,然后你喝醉了,在我家里过了夜。”
“我……”话到喉头,却不知该怎么说,最后只剩下两个字:“谢谢。”
说完我疾步离开办公室,开车回家,在经过一个花店的时候,我买了几盆兰花带回去。有王颖丽打掩护,孙晓青依旧是当做什么都没有发生,跟我一起摆弄这几盆兰花。忙活了一个上午,才将几盆兰花摆弄好,孙晓青擦了一下额头上的细汗,笑颜如花说:“终于弄好了,咱们家就缺这几盆绿植。”
我看着她的笑脸,伸手握住了她的手。
其实我知道,即便是王颖丽不给她台阶,她也不会提昨晚上的事情。
形容一个女人最优雅的词汇,莫过于兰质蕙心。
我将她抱在怀里,喃喃道:“你真是个傻女人。”
孙晓青没说话,犇犇眼巴巴的看着我抱着孙晓青,眼睛里面泪汪汪。仿佛在对我说,那是我的妈妈,你给我松开。
……
我不知道,其实昨天晚上,孙晓青也不在家。
昨天晚上十点,我还未回来。孙晓青就自己先睡,刚睡到十二点,她脸sè惨白,趴在床边重声咳嗽。旋即鼻血如同井喷一样汹涌而出,将地板染成殷红sè。孙晓青当即就用毛巾将鼻子捂住,然后看了看犇犇已经睡着。赶紧下楼打车到了附近医院,医生建议她住院观察,并且做一个全面检查。她却仅仅是在鼻血刚刚不流的时候,就回到家里。将床单直接丢了,然后又将地板擦干净。又服了两片药物,然后我就回来了。
看到我回来,孙晓青依旧如常,尽管身体很不适,但是还是陪着我一起摆弄兰花。我抱着她之后,她就闭上了眼睛,眼角溢出一滴泪水,偷偷在我身上蹭了,然后问我:“郝仁,我想请夏姐来家里吃个饭。”
“啊?”我是丈二的和尚摸不着头脑,孙晓青要请夏婉玉来家里吃饭?她这是要jǐng告夏婉玉吗?当然,我现在还不知道她的苦心,更不知道她昨晚上经过的事情,所以才会这么想。当我真正知道时,我才明白,对于一个女人的最高形容,就是没有办法形容。
什么兰质蕙心,什么芙蓉柔荑,都他妈全是扯淡。
孙晓青笑着对我说:“我曾经跟夏姐也有过两年的交情,我认识她的时间比你认识她的时间都长,我请她吃个饭,叙叙旧,你怕什么?”
我心中有些乱,不过嘴上还是说:“好,那明天中午我让她过来,刚好我也要跟着她忙一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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