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男孩跪在钟杨面前,说在非洲,饱受欺凌。如果不是13k的人救他,他已经惨遭凌辱。13k对自己恩同再造,希望钟杨能同意他入会,报答恩情。
钟杨心想,打打杀杀,岂不是埋没了你。他心存戏弄,说:你知道投名状吗?
小男孩傻傻地“啊?”了一声。
钟杨把刀掷在他面前:上街去杀一个人,随便谁都可以,回来和我复命,你就可以入会了。
小男孩十分为难:除了杀人,还有别的路吗?
话刚说出来,周围一片哄笑。
钟杨说:可以啊。你拿刀把自己的舌头割下来,证明你的忠心和决心。这条舌头就是投名状。
小男孩张开嘴,用雪白的手指,把粉色的小舌头拈了出来。他把刀架在舌头上面。刀很锋利,单单是贴着舌头,就已经见了血。小男孩张着无辜的眼睛,睫毛像蝴蝶翅膀一样神经质地颤栗着,哆哆嗦嗦的,像只待宰的小羊羔。他哀求地流下眼泪来。钟杨恶意地看着。没有人给他台阶下,说:不用割了,你已经通过考验了。
他狠下心来,用力地闭上眼睛,眼看要把刀送上去。钟杨说:慢!假如你能证明这条舌头有用场,不割也可以。
小男孩明白了他的意思。他跪着向钟杨爬行过去,一点点爬上他的膝盖,攀着他的脖子,和他接吻。小男孩很轻,像只没有骨头的小猫,软软地坐在钟杨的腿上。他的嘴唇剧烈地抖动着,把舌头探进钟杨的嘴里,讨好又笨拙。
钟杨十三岁失去处男之身,一开始的对象就是风月老手,个个舌头像蛇一样灵活而邪恶。后来他虽然上过无数人的床,但不再接吻。接吻没有意思,假如要争个胜负,自然有更真枪实剑的战斗。
他从来没有遇到这么笨拙的舌头。但这一吻,立刻把他从未经历又嗤之以鼻的体验勾`引了出来,将他立刻变成了血气上涌的毛头小伙子。那条舌头稍微乱动一下,他浑身宛如过了电一样,天灵盖都是麻的。他看向小男孩子,小男孩子正含着眼泪,楚楚望他。就这电光火石间一眼,钟杨的心沉下去。他自嘲地笑笑,心想:我已死得不能再死。
他捧着小男孩的脸,细细地吻回去,把他舌尖上的出血轻轻舔干净。他自己都为自己的柔情感到震惊。小男孩未涉人事,吻下来已经变成了一摊春水,流淌在他的胸口。
他问裘安:这孩子叫什么?
小男孩乖乖地要答,被钟杨捂住了嘴。让他说,你舌头伤了,好好养着,养好了再说。
裘安答:谢远安。
钟杨摸着谢远安毛茸茸的小脑袋,说:好名字,谢是好姓,听着多情。
谢远安在他手底下微微地颤抖起来。
钟杨中年忽然初恋,宛如老房子着火,一旦烧起来,不烧个干净不算完。他也说不清为什么是谢远安。貌美惊人他不是没见过,不仅见过,恐怕见过一吨有余。美人骨肉在他面前像猪肉一样廉价。
他造过的孽恐怕远不止一吨,因此也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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