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么。那么她,是哪家玩具商店的老板?”
“……我给忘了。”温禧又笑,“好,好,我这就回个电话问问。八百年前的事情了。”
手机拨过去,那头已经是您拨打的电话正在通话中——温禧靠在沙发上,吴洱善低头拨龙眼吃,詹半壁站在窗边,侧头望着窗外,半张脸陷在阴影中,并没有朝她这边看。
温禧又拨了个电话过去,这次庄湄接了电话,温禧便说:“这么晚了,您还没睡?”
“……刚才是……”
“好的,明天我会让管家把坏掉的玩具给你寄回去。好的。”
庄湄心里一片茫然,她深吸一口气,轻声说:“好的,晚安。”
“再见。”温禧挂了电话,侍者也开始上菜,“这家店的菜还不错。”
“斑比,吃饭。”吴洱善唤道。
詹半壁,绰号斑比,因在语文课上被老师形容眼神似林中麋鹿而得名,不过除了吴洱善,现在几乎没人敢这么叫她了,就连温禧也一样。
“好。”
酒过一巡,三人开始叙旧,聊聊近况,无外乎工作和感情生活,这种情况下,温禧基本上只要听吴洱善娓娓道来就行了。
只是今天,不知话题怎么转得,总是转到她这里来。
“我和他是在品酒会上认识的,因为一个形状怪异的醒酒器。”温禧说起未婚夫孔玉梁时尽量让自己眼角含笑,唇边噙着一点羞涩。
吴洱善津津有味的听着,问道:“难得斑比在这儿,你下次约他来。”
“好啊。”温禧再次弯起嘴角,詹半壁的眼神一直如铁钩一般的钩在她身上,好似一不注意浑身就会被勾出无数个破洞。
“那你到底喜欢他哪里?”詹半壁给温禧斟了酒,温禧望着酒杯里晕起的一圈涟漪,脱口而出道:“挺好相处的,也没什么脾气。”
“啧啧啧。”吴洱善摇头,“你这是找了一头老黄牛。”
“他只比我大三岁。”三岁,一个小代沟,庄湄也比她大三岁。温禧一饮而尽,把眼底的犹疑全部收入过喉的烈酒中,她并不知道庄湄为何深夜来电,也不确定是不是漠克里出了什么事情。
从儿时聊到少女时期,再从少女时期聊到近日工作里的趣事,她们三人今夜都不约而同的避开了关于薄湄的那一部分共同记忆。
天将明。
詹半壁由她的司机保镖载走,而温禧则亲自开车送吴洱善回她所在的酒店。
朝阳洒向路面的时候,她立即打电话给庄湄道:“把这个手机卡搅碎,重新换手机后再用公共电话给我的手机打电话,告诉我你的新号码。”
那头的庄湄缩在床的一边,“嗯”了一声。
“你知道昨晚是谁接的电话。”
“知道。”
“这么多年了,你还记得她的声音。你知道该怎么做。”
“是的,我知道。”待温禧挂了电话,庄湄便下了床,把手机卡浸了酒再点燃。
今天是周末,推开窗便能看见漠克里闲散的周末画像,庄湄围着系紧睡袍靠在窗边,干燥的冬风吹开她额间的发,昨天好像是她的“忌日”,她后知后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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