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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军有些哽咽的说道：“爷爷，都是小军没用，没钱给你看病。”床沿下老人看不到的地方，小军双手紧紧握成了拳。

“你才多大，说这种话，是爷爷没用，”说着老人剧烈的咳了两下，接着道：“没法子看着你长大了。”

拳头捏的更紧了，男孩沉默了一下，开口道：“爷爷你好好躺着，我去给你做饭。”转身的时候，眼中几滴眼泪落了出来。

看着孙子的背影，老人重重的叹息了一下，又咳嗽了好几声，若不是自己贪心夸下海口，现在自己祖孙两好的很，瞧着小军这几天都阴郁了不少。

好在他…还留了点钱，这钱，留着给孙子生活，他还小。

许是疼痛实在难忍，老人身子蜷缩了几分，脸上血色也去了几分。

煮饭的时候，小军有几分心不在焉，想到自己今天听到的话，心中做出了决定。

回到酒店房间，她就开始了朱笔神通第一式的修炼，这东西，虽说刻印在了脑子里，但是真正的掌握也是不容易的，秦暖已经反复的练习许久了，虽说招式已经是十成像了，但意境总有那么几分未到位。

也有可能是她潜意识里想拖延一下，不然以她的领悟能力不至于这样，这毕竟还是第一式。

她总有一种无时无刻不在的潜在忧虑，那就是若是学会了第一式，她就好像要直面阴灵了。

这可不是什么美事。

小钰却是忍不住想要催促了，开口道：“主人，若是第一式不能够完全熟练，其他两道符的封印就不能够开启。”

秦暖练习的身影一顿，算了，迟早的，既然已经做好了回到盐城就接触阴灵鬼怪的打算，现在也没必要拖了。

她挥动朱笔的速度快了几分，脸上表情也严肃不少，在她的舞动下，一道朱红色的龙影从笔下飞出，一道悠长的龙吟，桀骜的龙身腾的冲向空中，最后虚化消失。

“恭喜主人，第一式成功了。”小钰嬉皮笑道，没想到他才开口，主人就成功了。

秦暖一瞬愣神，然后点了点头，因为她没有对准实体，所以这龙影才会冲向空中，然后溃散，不过这腾空而起的磅礴气势也是震撼到她了。

无怪乎这一式称作一字走龙蛇。

之前秦暖以为这是用来对付妖魔鬼怪的九式神通，后面被小钰告知并不是的，而是开启主符的前提条件。

就好比她现在完成了第一式，就可以选择开启初级的福符或者禄符，学完了三式之后，她就可以进击中级符箓。

亏得之前小钰还说，学习福禄寿三符是不需要任何条件的。

因为这事受了主人冷眼，小钰也是委屈，他也是没想到空间居然不按常理出牌。

也不知道该说空间是对新主人青眼相待，还是白眼相待，它让新主人多了朱笔，但是又给她学习主符增加了限制。

他的脑子去想这简直是太复杂深奥了，将这细碎想法甩出了脑海。

真正对敌阴灵和妖怪的时候，并不是这九式神通，而是通过朱笔画出符箓对战，还有近战的身法和笔法，穿、点、挑、刺、戳各相配合，灵活多变。

秦暖手撑着脸颊想了想，这东西若是在空间外展示出来，指不定她可能被抓去做实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