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邓绍一眼,说:“哪里不舒服?”
我扶着邓绍坐在医生对面,本想开口替邓绍把病情说了,以免他本人尴尬,可没想到邓绍却抢先一步说:“今天不小心划了一个口子。”邓绍指着身下,医生探头睨了一眼,点点头又说:“把裤子脱了,我看看。”
医生从座位上站了起来,又对我说:“麻烦你把门关上。”
我急忙把门关好,回来的时候邓绍已经把裤子脱了,坐在一旁的床上,岔开腿说:“疼倒是不疼,只是走路磨的厉害。”
医生点点头,一面带上口罩和手套,弯腰在邓绍的命根子仔细检查了一番,大概是力气用的过大,邓绍疼的呲牙咧嘴。
医生看了一会,直起身子说:“还真够可以的,怎么弄的?伤在最里面的地方?”
邓绍憋的脸通红,时不时的瞥我一眼,眼神中充满了责备,为了救赎自己所犯下的错误,我只能硬着头皮走上前对着医生说:“是我一不小心咬的。”
“咬……咬的?”医生愣在原地,邓绍则是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我会如实说了出来,大概在邓绍的心里,早已经把我骂个几千几万遍了。
“恩,我晚上不小心咬的。”
医生年纪不轻,大概这种事情也已司空见惯了,在惊讶过后,很快恢复了平静,他摘了手套,坐在桌前提起钢笔龙飞凤舞的狂草一段,说:“伤口不大,按照上面的药方去开药,内服和外涂的分清楚,最重要的是不能沾水,夏天容易出汗,要勤换内衣,知道吗?”
我急忙接过本子,连连点头说:“知道了。”
医生见我一脸紧张,不禁带着笑意对我说:“小伙子,以后这种事情得注意,男人的命根子是最脆弱的,不能太用力,知道不?”
我十分后悔刚才自己把实话说了,还不如编个谎话糊弄过去呢,这倒好,让医生当成笑柄了。
出了急诊室,邓绍就忍不住给了我一脚,厉声道:“你小子是不是傻了,这种事情也能说实话?丢不丢人?”
我是个直肠子的人,有时候说话不经过大脑思考,我母亲就总说我是缺心眼。
邓绍见我低头不说话,叹了口气说:“行了,别杵着了,赶紧把药开了,我们回家,真被你折腾死了。”
我把邓绍扶到一旁的椅子上,随后以每小时一百二十脉的速度跑了回来,邓绍看我满头大汗,气喘吁吁的说不出话,这才关切道:“我又没逼你跑这么急,瞧你累的。”
我傻呵呵的笑了起来,说:“没事,早拿完药早回家。”
邓绍哭笑不得,抬手举在半空说:“小六子,摆驾回宫。”
鉴于邓绍有伤在身,我又不好做多责怪,只能委曲求全的笑道:“嗻,奴才恭迎皇上回宫。”
我作奴才样,把手垫在邓绍手下,邓绍却挥手打开了,笑道:“行了,叔真不舍得让你当奴才。”
我眯着眼睛傻呵呵的笑着,邓绍伸手在我脑袋上弹了一下,说:“折腾了一晚上,傻小子带叔去吃饭吧。”
我抬眼看了医院大厅顶端的大表,说:“这都几点了,哪里还有开业的地方?”
邓绍挑挑眉毛,笑道:“叔知道有一个地方不会关业。”
“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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