滴滴滴,刚加上,他就给我发了一个两眼冒火,口吐白沫的色色的表情。
接下来的聊天,和绝大部分的人一样,简单,简短,直到不知道说什么,“可以看看你吗?”,这和被对方问情况是一样的,只是我更能接受视频,因为,即便,视频过后,会被拉黑,起码,不会,太过吃亏,实在激愤,可以,啐一口唾沫:“丢!你不也长得一个熊样!”
“笨蛋,你长得好难看啊。”
滴滴滴,他不说话,发过来一个表情,一个铁锤,猛烈的敲击我的头部,紧跟着,滴滴滴,又发过来一个表情,眉毛耸立,呲牙咧嘴,上下来回,傻呵呵的,笑个不停。
丑是丑点,也有几分弥勒佛的姿态。
“嘿,让我看看您的不败真身?”嬉笑调侃,我也变得非常糜烂,阿弥陀佛!
“你想看吗?”
“想。”
“偏不给你看。”
“拉倒吧。”我端坐身子,双手抱在前胸,不再言语。
“生气啦?”“真生气了?”“好啦,好啦,让你看看吧,又不会少一根毛。”他看似心不甘,情不愿,却做了一个英勇义气的决定。
白花花的肉体,赤裸裸的身躯,移动在影像画面里。
“小坏蛋,看到了吧?你呢?你也脱了呀。”
“不行,我这里不行,前面是落地窗,对着一条人行道,后面玻璃窗,对着宿舍楼,虽然拉着窗帘,在办公室,偶尔还有车间的同事过来拿饲料标签。
他不再说话,也不要求,摆出几个造型,磨磨蹭蹭,许久,体贴的问一句:“可以了吗?”许久,把视频关掉。
这个人,我后来专门去开了一个带网线的单人房,第一次,也是唯一的一次,在隔空的,电脑的摄像头前,似乎就为了还一份人情,把自己剥得精光。
他在不停的飞机,发出哦哦,熬熬的淫叫。
“高一点。”他说。
我就搬来一个凳子,站上去。
“撸啊,你也撸啊。”他又要求。
我没有,那时,我连一零都不太分得清楚,对着视频打飞机,在我看来,确实非常非常非常的不可思议。
但是,很感谢他,只要我想看,只要他在线,他都不会吝啬为我呈现那雍容肥胖的身躯,以及他那不算小也不算大的器官。
啊!啊!啊!激情过后,变得安静,看着他收拾残局。
他一再的叫我去深圳玩。
“包吃,包住,抱着睡哦?”我又开始调侃。
“没问题,只要你来。”
“算了,你来佛山吧。”停顿几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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