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余纨大惊,还有人自己吃毒药的?
“因为我……嗯,来了葵水,第一次,我觉得这是一个大问题,小时候我们村里有个老郎中,他和我说过这药王花的药性,是一种极寒的药材,专门治疗火毒,不过若是女子单独服下药王花可能会失去做母亲的能力,葵水也自然不会来了,我利用了一个休沐特意找到了这种草药。葵水确实没有再来过,只不过身子会时不时的觉得冷,也很少出汗了,喜欢晒太阳,别的倒是没发现什么不好。”
听完林挽月的话,余纨轻叹一声,继续麻利的往林挽月的身上缠绷带,直到最后打了一个漂亮的结,才悠悠的说道:“你这又是何苦?不过没想到在你们的村中还有高人,这药王花就连我这个医女都闻所未闻。”
林挽月笑着回道:“也不是什么高人,不过是一个怪老头,想来是某种偏方吧,你不知道也没什么奇怪的。对了,阿纨,上次我和你说的事情,你考虑的怎么样了?”
“我想了想,我还是不要去你那里叨扰了吧,就留在这里挺好的,一来我一个寡妇家家的,你宅中又没有女主人,传出去对你的名声不好,再则,这个小院挺清净的,我一个人可以,你不用担心。”
“可是,你这肚子一天天大起来了,一个人恐怕会有不便,要是出了什么岔子,或者有个不舒服的地方都没有人照顾你,那怎么行呢?再说你知道我是女子,怕什么?”
“嘘,小声些,这话你也敢高声胡说!我是知道,可是外人不知道,我知道你是一片好心,但总要有些顾忌,不早了,你回吧。”
林挽月张了张嘴,见余纨脸上的表情坚决,也只好把到嘴边上的话咽了回去,拿过搭在架子上的衣服默默穿上,然后离开了林宇的家。
第二天,林挽月将自宅中的丫鬟玉露派了过来,全天候照顾余纨的饮食起居。
又过了些日子,林挽月的伤彻底好了,她来到了军营。
匈奴那次夜袭留下来的痕迹已经被彻底的抚平,这便是军营,这里的人早已见惯了死亡,死了便是死了。
留下的只有那块木牌,挂在军营里固定的位置上,风一吹,发出叮叮当当的脆响。
定期会有人把它们送走,送到固定城池的公示板上,有的有人领,有的无人认。
林挽月站在李沐大帐的门口,朗声禀报道:“林飞星,求见大帅!”
“进来吧!”
林挽月走进李沐的大帐,李沐坐在案后一路打量着她进来。
“嗯,不错,气色恢复得很好。”
还没等林挽月说话,李沐倒是先开口了。
“多谢大帅体恤,末将的伤才能好的这么快。”
“那点小伤算什么,不过是划破了点皮肉,我给你时间,是让你疗养心伤的,我知道林宇的死给你的打击很大,不过很好,你没有让本帅失望,这才像个有担当的男子汉。”
听到林宇的名字,林挽月的心头划过一丝痛意,不过她的表情却是平静的,任李沐也看不出任何端倪。
“你说说吧,对这次匈奴夜袭有什么看法?”
“回大帅,末将想了想,觉得此事大有蹊跷,而且已经持续很长时间了。”
“哦?你搬凳子坐近了说。”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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