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沈肆揭开那层一块布,露出包在里面的东西。
是一个玉镯,色泽透亮。
苏夏的手被沈肆握住,冰凉的触感从指尖蔓延至腰部,她呆愣半响,“这玉镯太贵重了。”
沈肆说,“传下来的。”
苏夏怔了一下,那按照常理来说,这玉镯理应在田箐桦手上,再给她。
她摸了摸玉镯,估计沈家不会有人能想到,爷爷会把传家之物给她。
苏夏取下玉镯,“收起来吧。”
沈肆皱眉。
“这对你们家来说,有特殊的意义,”苏夏说,“我怕碎了。”
她哎一声,眼中浮现一抹笑意,“我先好好保管,以后传给儿媳。”
沈肆的面部隐隐一抽,想那么远。
苏夏勾着沈肆的脖子,唇贴上他,舌尖扫过他棱角分明的唇线,一下一下的亲|吻。
日子会越来越好。
老爷子在这里住下来了,他那个岁数,知道家和万事兴,所以事事都有分寸,不会出现什么不愉快。
对待重孙子,老爷子也不会拿老一辈的经验自作主张,固执已见。
他非常清楚,一代有一代的文化,过去的旧思想不适合现在。
毕竟谁都是为了孩子好,商量着来,大事化小,小事化无,和和气气的。
苏夏不是不讲理的人,脾气也不冲,跟老爷子相处的更好。
月子出来,苏夏发现自己掉头发挺严重的,一掉就是一小团。
食疗效果很不理想。
苏夏看着梳子上的大把头发,她边扯边叹息,问着沈肆,“怎么还掉这么多,我不会秃顶吧?”
压力是有,也不至于大到疯狂掉头发的地步。
“这是正常现象,”沈肆给她看书,“情况会慢慢好转。”
苏夏看着划了记号的一段,心里的那块大石头总算有下落的迹象。
她把头凑到沈肆跟前,“发顶那块还有头发吗?”
沈肆扫了眼,发量确实没以前那么密,他握住一小撮,“疼?”
苏夏撇嘴,“疼!”
那就是有了。
“听人说黑芝麻对头发好,以后每天在鸡蛋饼上撒点吧。”
沈肆捧住苏夏的脸,目光深邃,炙热。
“别那么看我,”苏夏不好意思,“我也没伟大到哪儿去。”
每个做妈妈的都会有各种各样的问题,那是甜蜜的苦恼。
苏夏还是小看了苦恼的轻重程度。
宝宝三个多月的时候,苏夏掉头发的情况刚减轻,不知道怎么回事,她的左边出现了好几个硬块,化脓了,还发起了高烧。
奶不能喂了,宝宝开始喝奶粉,一会儿离了妈妈,就闹的厉害。
苏夏担心儿子不适应,又听着他的哭声,更加没法休息。
把老爷子急的都上火了。
高级催|乳|师来了走,沈肆带苏夏去医院,回来还是疼,连网上说的那些法子都一一试过了。
沈肆看苏夏那样,他没心思工作,早晚给她按|摩,按照催|乳|师说的来。
每次苏夏都疼的抽气,一张脸发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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