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敢去找精灵。在变回了丁丁鳄失去了丁丁之后,我总会下意识地去摸我的丁丁,但两腿间只有一个可怖的窟窿。我无法正常地排尿,甚至不敢直视那丑陋的地方。我现在只是一只没有丁丁的残废丁丁鳄。我时常这么想:我宁愿在精灵心中以光辉的形象死去,也不想在他心中成为一只复活的废鳄,一个永无尽头的累赘。
我总在夜晚捂着眼哭泣,脑海里忍不住浮现精灵温柔的样子。我想在黑夜的诅咒接触后,他会和小丁丁鳄们活得更好。只要我不出现在他面前,他大概会以为我已经死去,会在迟早有一天听闻魔王阿鲁巴的死讯。他会听到人们议论纷纷,听他们猜测杀死魔王的究竟何人。他会在心中为我留出一片黑白的墓地,在时光中丧失关于我的记忆。在他的心中,我永远是一个为他而战的真挚的爱人。我对他的作恶会被淡忘美化,我对他的爱恋将永久清晰。他会记得我的好,同时又能平静、安稳地生活。
我恢复了人形,在大角鹿的背上反反复复地发烧,双腿间的伤口溃烂红肿。大角鹿为我找来草药嚼烂了敷在我腿间。那处血肉模糊,伤口在愈合也在腐烂。每次排尿时都要先抠开愈合在一起的孔洞上的肉。后来我找到了一种中心中空的苇草,我截取了苇草细长光滑的部分插入尿道,时常更换转动,以免草茎与正在愈合的伤口长在一起。
我终于不再发烧,伤口结上了一层厚厚的痂。我在大角鹿的背上,在森林的阳光间摸上那硬硬的、凹凸不平的血痂。我再也没办法像以前那样大大方方地不穿衣服了。就连现在,在最隐密的自然中,我也尽可能地将自己埋在大角鹿的背上,不将残缺的那处暴露在外。
我病后浑身无力,终日只能躺在大角鹿的背上,时间的流逝于我无关紧要起来。它驮着我慢慢走,它宽大厚实的背让我无比安心。
它跪下来好让我从它的背上下来,它去附近寻找草药和果菇,我被独自留在溪边清洗自己。它曾默不作声地陪我度过那些日夜,它知道我从那时起开始不愿对任何人袒露自己的身体。
我在溪边脱下路过小镇时向陌生的好心人讨来的衣服,踏进溪中时立刻缩了回来。我从未如此清晰地感受到溪水的冰冷刺骨。我最终哆嗦着匆匆洗完,却在上岸时被人粗暴地按倒在地有三个面目淫邪的人类袭击了我。
我被他们堵住了嘴,被其中两人按住了四肢。另外的一个人用他的手在我身上揉掐挑逗。我本就虚弱无力,动弹不能之下被分开双腿,我几乎在一瞬间就绝望地接受了即将被人强暴的事实。
世界上有奇迹吗?
在我丢失了青苹果后,我曾无数次希望在我回家时,可以看到青苹果能够出现在我的皇冠丛中。精灵的出现或许是个奇迹,但他的血脉早已被命运预判。我从来不祈求奇迹降落在我的身上,然而在被人类强暴时,我却多么希望精灵能从天而降,将我从这样的绝境救出。
我闭上了眼,压在我身上的人有一股难闻的烟草味。他用手抠我腿间的血痂。我流了一些血,疼痛让我被压住的腿颤抖。他没有继续抠,大概是嫌脏
他们一边说着淫秽下流的话,一边在我的身上留下猥亵的痕迹。
他们说:盯上你好多天了。被阉割的小兔子。美人。欠操的婊子。
他们贴在我的身上,粗糙的手指捅入我干涩的后穴,我的腿被大力打开架在他们黝黑的手臂上。他们黑色肮脏的体毛蹭着我,丑陋的紫黑色阴茎在我穴口研磨。他们用勃起的阴茎抽打我的脸,又拿我的耳朵撸动他们的阳具。
最为强壮的人最先侵犯了我。他狰狞的阴茎捅进我的身体。他抽打我的臀瓣,拉扯我的耳朵。我疼痛地喘息。
我还记得他射精时的表情,比邪恶的魔王更让我恶心。他射在了我的体内,同时我的身上也溅上了他们三人的血。他们被大角鹿拦腰截断。
大角鹿顶开了我身上的断躯,它锋利的鹿角沾满了血。人类射精后疲软的阴茎滑出我的后穴。我一时间失了神,呆呆地看着大角鹿因怒火而勃发的雄伟性器。
我被它推进冰凉的溪水中,它用鹿角不断向我泼水,催促我清洗身上的痕迹。血被冲洗干净,我撑在溪流中的石头上用手分开滚烫红肿的穴口,将粘稠腥臭的精液引出来。白色的浊液被溪水带走。
大角鹿厚重粗糙的舌苔舔过我红肿的后穴,舔干我湿漉漉的身体,它将我驼到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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