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来自别人的嗓子,这么一吼,“陈家桦”三个字,竟有些刺耳了。秦覃左手挡在陈家桦胸前,右手插袋,泠然抬头,最终与霍东迟四目相对。
秦覃认出来,对方是秋家的继子。
在美国华人留学圈子里,权富二代之间,不说关系多熟稔,至少名字事迹,彼此耳闻不少。当年,继父与母亲车祸去世,霍东迟二话不说休学回国,靠铁腕和暴政,名不正言不顺地,仍是坐稳了一把手的位置。秦覃当时,对这号人物煞是欣赏,甚至因此动了念头,和同学捯饬捯饬家小公司,并用赚到的第一桶金,在五年里,扮演着饭圈里金山银山般的存在。
然则,欣赏归欣赏。在犬类地盘里,乱嚎乱叫别人家媳妇的名字,无疑是撩架了。
而此时此刻,陈家桦是不知道如何说明霍东迟的,因为不好说,也因为不愿说。二十大几的男人了,才来追述十几岁时的这般那般,便是要挖出死人骨灰来鞭,也分不清是土是灰了。真讲完了,哭也不是,笑也不是,多尴尬呀。再说,他不可怜,可怜的人太多了。
好在他福至心灵,妙计横生,堆满笑容,朝霍东迟远远挥手:“谢谢你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然后,陈家桦转头和秦覃说,那是自己的影迷呢,酒会上遇到的,多有缘分呐。
霍东迟闻言,一如多年前,因陈家桦轻轻的一句话,便噎到肝疼肺疼脑仁疼。他勉将火气攒起来,谋作长期计划,往后再搓个螺旋丸,炸死这谎话精。更何况,他一喊出口,便后悔得想自割舌头了。
疯了吗。
谁是他粉丝了?
他隔壁那个大傻缺吗?
大傻缺也不真傻,见事不对,偷偷存下心眼,只是秦覃在外从不抓媳妇马脚,下媳妇面子,只顺媳妇的意,将车开回小别墅。
一关上家门,小土狗这才凶相毕露,把人压在门上,吞咬又软又薄的唇瓣,像是饿极了。
秦覃当粉丝时,摸不着闻不着的,也好歹过了五年,可现在才个把月没见,已然想到熬尽了心汁。陈家桦再不回来,秦覃就要原地蒸发,再飘到巴西去,化作暴风骤雨,砸在思念已久的人肩上,沾透他的衬衫,濡湿他的全身。
秦覃越吻越凶,唇舌一送一迎之间,陈家桦微微喘气。
唾液是脏的,不止这个,抵在自己大腿根上滚烫的硬物,在常理里也是脏的。可陈家桦不觉得脏,他只知道他的灵魂和肉体都在渴望,渴望秦覃的鸡巴再次操自己的嘴,渴望鼻腔口腔里曾经充斥的催情味道,渴望用最野蛮的方式征服一个人,再用最文明的语言,说一句:“我爱你。”
手掌沿着腰臀,秦覃扫出一段暧昧的曲线,又停在臀尖,用力朝上一揽,将陈家桦凌空抱在怀里。
双脚夹紧秦覃的腰身,陈家桦以此借力,扭动胯骨,使两人的性器如同隔靴搔痒一般碰蹭亲热。呼吸甚是粗重,秦覃额头相抵,哑声道:“我好想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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